“野男人”方绪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倒也不必这么骂我。
突然就解释得通他要找自己拍这个了,只是白川想不明白,为什么四年前那件事,也偏偏是他呢?
现在,那些好的与不好的回忆统统涌上来,一莫大的委屈因为被羞辱堵在口中。
“没有女了。”
方绪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却也只当白川是承受不了,男助理还想出言调教时被方绪眼神制止。
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的白川因为里男人的手指,挣扎时竟然会有一点他自己也不想承认的快感,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但只是手指又觉得不够,太细了,想被插入更多的东西,被更鲁地对待。
酒店,他突然睁开眼扫了下四周,那时痛苦的记忆和此刻重合,刚进来时对这里的熟悉感被唤醒。
再后来他被查出来怀孕,就有了女儿咪咪。女儿出生那天正好下大雪,于是给女儿起了白雪这个名字,小名是当时哄女儿的护工阿姨爱这么喊女儿,就用来当小名了。
白川虽然长了女官,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怀孕。
他去质问制片方,得到晦暗不明你惹不起对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暗示。
说着把仿真鸡巴又往里按了按,有弹感的直抵白川咙弄得他反胃,摇妄图挣开。
他本来以为试戏拍摄,多就是脱光了拍一下,没想到会受这种磋磨。
方绪早年学过相当长一段时间吉他,手指上有层薄茧,两手指在白川小里一边模仿交姿势抽插,进去在一点点按压肉,刺激得白川浑发颤。
质问什么呢?真是方绪的话,好像确实也什么用。如果方绪知自己有一个孩子的话,说不定还会把孩子抢走。
“叫床感觉还可以,就是看起来也不太会叫床,后面慢慢教吧,先给他上面的嘴堵一下。”
多年未被插入过的花肉柔地像水豆腐,紧张着蠕动水,白玉般的白色手指和红的内颜色鲜明。方绪微微用力将口再扒开点,故作遗憾:
男助理接过一硅胶鸡巴从口环插到白川嘴里,女助理也走上前语调温柔起来:“可以好好一下,一会要用它堵你下面的嘴,点你少受点罪。”
因为这事,后面的戏也没拍,反正他演的也是个可有可无的角,剧情被改成在别人的台词里不喜争斗主动归隐了。
加上两个助理的话,让他想到四年前那件事,当时正拍某名为《漠上尘风秋云起》的古偶烂片,自己戏份快拍完时剧组突然搞聚餐,然后就是制片人不停劝酒,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在附近一家酒店床上,浑酸痛几乎下不了床。
“唔唔!”他突然疯狂挣扎起来,恨不得立即问方绪跟四年前的事有什么关系。
不齿于这种想法,难自己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吗?
“双人就是天生淫的,装这么清纯,原来早被人烂了,不知哪个野男人干的。”
然后就是长达一年多没有拍戏,错过了一个还不错的资源,他心里隐约猜出是对方给的,加上怀孕实在不能去演,就推了。
“好可惜,颜色这么漂亮的小竟然不是。方先生,您现在可以检查g点了,方便以后拍摄快速把他干高。”
一开始准备把孩子打了,但是一想想自己这种人,本来打算一辈子不找伴侣孤独终老,突然可以拥有一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陪伴自己。
躺在医院手术台上,他最终还是没忍下心。
这里分明和他被迷的那家酒店装修一样。
女助理看出方绪有点于心不忍,但现在时机正好,不适合终结这场羞辱实验。
女助理纤细美丽的手指了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