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上绝路,擅长见好就收,从善如地彻底把华山剥了个光,也放开了对子蛊高的限制,当然嘛…
华山的感度仍是平日数倍之上。
前真被进入时,华山倒在太阴怀里,直接了一次。平日里他确实感,但今天却感过,被插了一下就像被人翻来覆去地透了,上每一寸都浸浴在欢愉之中,如同千百羽一齐抚过他的肤、肌肉、骨骼。
太阴随手拨了下华山前的红豆,华山浑绷起,连内都绞得死死的。他再轻轻一下,华山那饱胀的脯出水,紧接着又去了一次。华山连续高两次,人都有些恍惚了,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上都是自己的淫水和水。
华山找回神智,心中警铃大作,还不算进入正题他就已经魂飞天外,之后他还不得尽出丑态。又骂又求了好一阵,太阴也没有克制子蛊,末了还补上一句,子蛊无法取出。华山险些崩溃,他可不想往后余生都要受太阴的控。
太阴没理会他的哭闹,直接了起来,还惦记他只有前被解不了馋,拿起书案上的长条青玉镇纸,往华山被冷落半晌的后去。
华山不喜此类冷物件的质感,总叫他想起痛失后初次的场景。后里的东西有棱有角,又冰又坠,但眼下单纯被填满的欢欣足以让他忽略这是他最不喜欢的。
太阴把他翻了回来。华山觉得爽时,恨不得手脚并用地扒在太阴上,挤得太阴都感觉有些勒。等他再回神时,发现下全是水,太阴的衣摆已经被他的淫水泡透了。那青玉镇纸,早不知什么时候从后了出去,在地上摔成几截。他高多少次,本数不清,可华山偏看去,一旁架上香炉中的线香还没燃到一半,才过了不到半香的时间。
“我不行了…”华山摇:“不行了…不了…”
再继续下去,他还不得被活生生的爽死?太丢脸了,他不要。
太阴眼看华山满脸泪水,伸手为他去,下却又了,确是丝毫没有放过华山的打算。他:“可我这连一次都还未结束。”
混球!华山顺势就死死咬住了太阴的手,好半天才松口,虎口上是一个红牙印。
太阴不急不恼,华山要咬他,也无所谓。他难得又见华山反抗,有趣的紧,还把手递到了华山嘴边。
“想咬就咬。”太阴说:“顺便劳烦你忍忍,让我完。”
华山张口便想让他,谁知反被吻上来把嘴堵了个严实。二人又亲吻厮磨半天,太阴知华山受不了这个,又合子蛊,足让华山抱着他蹭。
“快…”华山促。
“我想想…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早点解放,如何?”仔细想来,太阴只见过华山向谁求欢,却没见他主动吻过谁。他先前落后于武当和暗香,一个初次都未拿到,现在讨些炫耀的资本并不为过。
果不其然,华山抿着嘴,不情愿三个字都写脸上了。在他看来,要就,别搞这些有用没用的,腻腻歪歪。不情愿归不情愿,毕竟都了,多亲太阴一下,他也不会掉块肉,反而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