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已经分手了对吧……」
之前面对刘克和周老师,她都没有在这个环节上有什麽特殊安排。
她熟练地用沟夹住了我的肉棒,先是大概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最大最了——」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备不及,我用尽力气才憋住快感的传递,并接下她的突然发难,不然就真的要出来了。
到现在我也意识到,像周老师那样本无法感受到这种方式真正的快感。
我不住地咽着口水,如果不是她压着我,此刻一定已经一口咬上去了。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
说着,又动了一下我的肉棒,「可是也没有人规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肉棒吧,你说对吗?」
她坐在我的上,就像骑乘位那样跪在床上,面对着我,慢慢撩开前的布料。
秦语的称呼越来越暧昧,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用力亲了一口。
既然到这一步了,秦语也丝毫不避讳,她干脆脱下了已经无法再穿的衣,整个上半在我的面前,熟练地低下,住,起了肉棒和底下阴遗留的。
藉着清理的由和肉棒互动得差不多了,秦语拿起了
「嗯嗯嗯呃——」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派对上,她也是这麽亲周老师的……我渐渐感到,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我的大脑。
秦语暂时玩够了我的鸡巴,不过没玩够我。
她轻轻地打开我的手,把发用手扁到耳后,又挤了些油涂抹在完完全全暴给我看的两颗洁白球上,浪随着她手的动线晃动着,像刚刚好的布丁一样。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检视的望,心裡暗暗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她,你只要负责到狠狠地就好,得她越狼狈、衣服上越脏臭,才越成功。
我就这麽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着气。
「给妹妹,好不好?」
「啊啊啊——」
没想到,分手状态下的亲密行为竟然让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而她的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油和白色的给她的脯和房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
我看过去,秦语的前、脖子、嘴角,甚至额和微捲的发梢上都是白色的。
儘如此,我的此时此刻也还是胀得厉害。
我已经无暇顾及她暧昧的称呼了。
她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当我几乎无意识地把手放到肉棒上,又本能地握紧肉棒的时候,我知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备一起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声……「嗯嗯……好舒服……妹妹……要……要了……嗯嗯……」
秦语的,她对肉棒的熟悉,还有她手的合,才是真正的髓,三者缺一不可。
而且,和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是,慢节奏下最大的刺激来源于和衣的不经意碰,现在她加快了节奏,涂满油的沟内和阴几乎别无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两侧的酥肉球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
藉助着油的作用,每一次出沟的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双,既让中间的肉棒能够夹得更紧,也使得肉棒在向内移动的路程中,过衣的内侧。
今天骑在我的上,掀开衣、出脯,这一步她像是开了数倍的慢放一样,刺激着我的感官,也刺激着我的雄激素,更蚕食着我的理智。
如果早上没有「卸货」
当这意淫过无数次、目睹女友在别的男人上施展过的绝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时候,我也终于亲会到了为什麽刘克当时仅仅几下就忍耐不住了——只是这动的第一下,海绵受到柔又不失弹的房挤压,却在冲出沟的那一刹那碰到糙的衣,却不给你回味的机会,便又一次被进满是油的深邃沟壑之中。
二字,秦语故意用力搓了一下我的肉棒。
秦语也没有像当初对待刘克那样对待我,她的动作比起当初要慢了很多。
如果说在派对上,她还是在实验的话,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经是很有经验了。
这下子,我是彻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的了,现在我只觉得幸运,还好几个小时前已经过一次了。
我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在今天内第二次冲出时的快感。
我的息声,就像是被同时刺激到了一万个感点一样夸张。
「哎呀哥哥——」
秦语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
」
虽然之前她让我对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
「……在妹妹的衣上……」
然后又在她的「宝贝儿子」
她夹住肉棒,慢慢把衣放下来,盖住E杯球的上半分,两手挤压着房两侧,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秦语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恍惚之间,我也用错了称呼。
像周老师那样,也不过只是能会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罢了。
上亲了一口。
以前,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卖力地为我清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谴责似的;不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而这一次,我感觉甚至比早上得还要多……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检视秦语的情况,并且会帮她清理。
「舒服吗,亲爱的?」
秦语的撒让我回到了现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秦语的声线像是阴裡有着一正在抽送的男一样,「不要憋着嘛,憋坏了就不好了嘛。妹妹都说了,可以在妹妹的衣上的嘛……嗯……」
当然,她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搓球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不过,相比之下,她的衣则更为「壮烈」——虽然还保持着刚刚酥半的状态,但领口已经被我得有一些变形了,对应着的口位则是一大块斑,说着边角和她的沟正在慢慢地滴落……「现在满意了吧?哼——」
过的话,不要说比刘克撑得久了,这第一下就足够值得我出珍贵的存货。
秦语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她面前的阳。
糙的质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时间太少意犹未尽,太多又会过快,这个时间秦语把握的也是刚刚好。
趣爱好一直生效着,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脱下衣服这一点,看来她是牢记在心了。
而每一次球搓过沟回与的时候,都能发出动听的「咕叽咕叽」
秦语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会这麽感,依旧说着刺激我的风凉话:「希望你比刘克撑得久一点喔——」
「讨厌……」
我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麽一出,视线就这麽直直地落在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