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始春梦,梦中的对象同他彼此交缠好似就要为一,脸却模糊不清。每每醒来之时,下的床铺都总是会被浸一大片,那全都是来自于他自的。
就好像,在他自己都尚未得知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渴望起了一个人。他的潜意识出卖了他,令他在梦境之中与那人抵死缠绵。
只有那萦绕于鼻尖若有若无的绿茶味,无比清晰。
但中原中也只是想像常人一样品尝望的滋味,却绝不会容许自己堕落于其中。是以,尽的望与日俱增,可他实际上就连自却也极少有过,只有实在撑不住、理智都快被湮灭时才会发那么一两回,平日里更是开始刻意控制自己的动作,以减少自己上的刺激。
像此刻这般,实在是因为今天的任务太多了些,不停蹄的几场战斗下来,的感之被不停刺激进而导致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尽上望汹涌,但中原中也的大脑还是清醒的。他一手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支撑自己的,试图压制下内情,却又在对上太宰治的眼睛时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此前竟被他忽略了的、无比重要的问题——
那日在林间小屋,面对充斥了整个房间的高度信息素,即使是被那个雄子挡在后保护着的小雌子也明显同他一样陷入了发情状态,可和他一样直面了信息素冲击的太宰治却似乎本就没有受到影响。
在这个世界,雄子信息素对于雌子的影响是绝对的,就连他这种从实验室里出来、此前从未情动过的雌子都眨眼间就被唤醒了情,没有理太宰治却可以到无动于衷。
除非太宰治本就不是一个雌子。
可这也说不通。如果太宰治是个雄子,那么以对方的年纪,如今正应该刚刚分化。刚刚分化的雄子是基本不可能完全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的,尤其是在情绪波动较大时,便是掩饰得再怎么好,也总会出那么一星半点。这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一定会床一样,是由所决定,而非意志。
自十五岁相识并成为搭档以来,中原中也曾无数次和太宰治出生入死,对方的糗事他也见证了不少,但他绝对可以肯定自己从未在太宰治上发现过丝毫信息素的痕迹。
中原中也自信自己的鼻子还是很灵的。
排除掉这样的可能,那剩下的……
其实那天那个人其实并不是雄子,而是拥有类似于雄子信息素的异能力者?所以太宰治才会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太宰治说那人没有异能力,但太宰治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偶尔出错也很正常。
虽然经常被太宰治嘲讽没有脑子,但那其实只是和太宰治这种智多近妖的黑泥相比起来罢了。实际上中原中也一点也不笨,心思急转之间推测出可能的结论。
“太宰,那天……”
然而这样的猜想却还并未说出口,却被太宰治打断了。
“真是可怜呢,中也。被情控制连站都站不稳,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巴巴地跑到主人的怀里来。”
太宰治收紧了揽住中原中也的手,两人的距离一时间拉得很近,鼻尖相抵。
“难说是来求我你吗?只要中也跪下来求我的话,也不是不行哦!”
缠满绷带的少年脸上是恶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