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很近,鼻尖相抵时森鸥外注视着五条灵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
“森医生?”
“你真的是个雄子吗?”
鬼使神差的,森鸥外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其实很没有理,太宰治且不论,中原中也就曾亲承受过五条灵信息素的冲击。以目前的科技,人类还完全无法研究出雄子信息素的替代品,也就不存在信息素造假的可能。
可如果那本就不是信息素呢?这世界上有咒力术式,也有异能力,没准就有某一种力量可以模拟信息素的存在,对雌子的进行诱导发情呢?
可能微乎其微,但森鸥外却禁不住去这样考虑。
在一场爱进行到一半,眼看着就要直奔主题的时候,问出这样一句话无疑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就好像把明晃晃的「你是不是不行」几个字写在了脸上一样。
五条灵愣了一下。
他倒是并没有因为被怀疑而感到愤怒,他只是感觉有些茫然。
怀疑他不是雄子?这样的事只要继续下去不就知了吗?被雄子进入和被雌子进入是完全不同的验,本不存在造假的可能。若是真的怀疑那只要试一下就知了,为什么反而要在这种即将直入主题的时候拦住他?
事实上,森鸥外也不知为什么。
就好像是某种下意识的情绪驱动他出了这样的行为,那种情绪似乎是——比起被五条灵所进入,他更想进入五条灵。
是了,他想要占有面前这个看上去脆弱而美丽的少年,想要在这个少年的深留下自己的气息,这个堕入凡世的少年,他想要占有他。
可他不可能占有一位雄子,的构造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切。
可……万一不是雄子呢?
就是那种微末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希望,促使森鸥外出了此刻这般的行为。
然而现实是,没有这个万一。
下一秒,森鸥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发生得无比迅疾只在电光火石,意识到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五条灵压在了地毯上。
他是被跪趴着压在地毯上的,双手反剪于后背,侧脸着地被压了个结结实实。
这无疑是个相当屈辱的姿势,活了34年,森鸥外从未被以这样的姿态压制过。他本能地想要反抗,然而看似纤弱的少年却好似有着万钧的力气,这让森鸥外本就挣扎不得。
“抱歉,森医生,我认为这是证明我是个雄子最简单直白的方法。”
“等等!你……啊——”
下一秒,长而灼热的巨龙毫不犹豫地入了森鸥外的。
两片美的鲍肉被迫朝向两旁打开,出里因为情动而早便已经开始滴水儿的,甫一进入时便引得森鸥外一阵尖叫。
那样的叫声,本不受意志所控制。
好像有什么在眼前炸裂开来,大片大片刺目的白光遮挡了视线,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渐渐远去。
如同滔天海啸席卷而来,只一刹那间便将森鸥外拽去了望之中最深的海。爆裂的快感从弥漫至四肢百骸,顷刻间将他完完全全淹没于其中。
在那漫无边际的沉浮之中,森鸥外知了,五条灵的的确确是个雄子。
他也知了,所谓雌子对于雄子近乎疯狂的渴望究竟来源于何。
那是来自于生物基因的本能,完全无从抗拒。
“别……”
森鸥外张了张嘴,可却连他自己也不知要说什么。
内心之中隐隐的抗拒感全都被的快感激得粉碎,让他连挣扎的动作都不出来。
「出去」
这样的字眼,本就说不出来。
然而这还远远不是终结。
纵使没有被真实地干过,可森鸥外毕竟已经34岁,度过了那么多空虚难耐的发情期,这让他早就不可能还保留着什么之类的存在,生早已经被各种玩开透,烂的并不似子那般青涩紧致。
这让五条灵进入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甫一进入便直捣黄龙直入最里。
和冰冷的玩全然不同,那是炽热的、来自于活人的温,那是来自于一位雄子的最无与比的恩赐。
被填满了,他的。
“好涨……”
森鸥外失神地呢喃了一声,脸上是一片空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