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哭?”你在这方面是真的很迟钝,深入他内的官反馈回来层层叠叠的快感,你知他并不痛苦。
砂金是个意外。
因为你明明这么喜欢他,他却以为你只是别有所图。
他半合上双眼,目光聚焦在远不知什么地方,泪水顺着脸颊入锁骨窝,又从肌的沟壑中到浅浅凹下的肚脐眼。
他朝你出一个笑容,却在你缓慢用力的弄中半眯起眼睛享受着,有种化在交合温度中的柔。
“是太开心了,你看,我都不知自己哭了。”
图和图灵魂并不冲突,反正你都是只要砂金这个人。
高了不知多少次的小孔雀在他昂贵的定制礼服上,下一片糊涂的,白皙的大被你掐得满是红痕,口两颗粉色的首也被成艳红色泽,可怜地兀自胀着。
合作吗?”
啊,这种时候还在想着为公司卖命啊。
砂金沉默了几秒钟,否定了你的猜测。
你低蹭蹭他柔的发梢和温的颈窝,回答:“骗了我又怎么样呢?反正是我自己想要和你亲近的。”
砂金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老杨或者姬子?他们两个人明显知更多信息,也更能出有利决策。
你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你力行地告诉了他你的愤怒,存护的力量灌注在下的假阴上,慷慨大方地持续冲入砂金被存护祝福过的,放在一边的砂金石碎片在不可明说的力量下重新变成了一颗完整的漂亮石,砂金的力量也因此完整。
“呃……?”他刚要开口,就被你到结,那类似于被贯通的快感过于恐怖,你看见他翻了个白眼,禁不住地收缩直。
刚说完,他略微平静了些的情绪带动着直一起激动起来,又紧紧裹着你的下面,上下蠕动了一番。
他嗓音沙哑,口角也被你近乎啃啮的动作撕裂了小小伤口,红晕从耳蔓延整张脸
你有点不爽地咬了一下他的:“要我相信你,取决于你对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他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惯会撒谎的欺诈大师,出千手法一的常胜赌者,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觉得这样不行。
星从出生以来就没怎么过“强”这种事情,大约源于所有人看见你的第一眼都会对你心生好感,进而主动地与你负距离接。
“这么……放心把力量还给我吗?”
“不是难过,也不是因为会输……
这个缺爱的,从小生长在诡计与搏命中的美人,本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一段毫无由的爱意。
他的泪水比星期日还多。
你这样问了出来。
“呼…好,好的……”他双手托起你的脸,开始回答你的上一个问题:
你为他设计了一个最契合他G点的假阴,此刻正深深嵌入他的中,你手中握着的细腰正随着你微弱的动作而摆动。
你耐心等到他平复了这一波刺激带来的小小高,有些好奇地等待他的解释。
“呃……啊……我本来,本来想着循序渐进的,先和你认识,再变成朋友,嗯……!轻点,轻点……最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在你耳边喃喃,你能听见他口水的黏腻声响,并不恶心,反而让你更加兴奋。
这让他失去了谈判的主动权。
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的,可你并不需要额外付出什么代价就能得到他,就像是弄坏一块豆腐一样简单。
他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手背抹去挂在脸庞上的泪水,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淌。
稍稍恢复平静的砂金已经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他说你正插着他,又用这样纯洁的眼神看他,会有一种他骗了小孩的错觉。
你猜或许是赌徒失去全筹码后绝望的哭泣,他不再能从你上得到什么,甚至会在你这里失去一切。
进入他的时候,你禁不住这样比较,或许是察觉到了你的分心,砂金借机往远逃了一点,又被你掐着细细的腰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