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沉静姝不知所措,“我,我从习过这些……”
“卿卿……”
赤的男欢女爱,羞煞人也!
太羞耻了,沉静姝不愿听见自己淫的声音,赶紧要紧嘴,闭上眼睛对抗这快感。
她要嫁人了,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男子。
千言万语不过一句:清白之女不可放,否则要叫人家看不起,丢了娘家的脸面。
“入了房就是人家的了,不人家阿郎要什么,只给就是了,莫要反抗。”
某些人终究有缘无分,或者说本没有可能,沉静姝心里酸酸的,暗嘲自己真是大逆不。
李衿不免好笑,都多少次了,怎么突然又害羞成这样。
忽然一抖,似乎冲进了口,一挑一勾,小忍不住夹紧,好像想裹住。
竭力想忍住呻,沉静姝无力地抓着藤椅扶手,想要躲开李衿没完没了的舐。
“嗯,啊……唔!”
咬了咬嘴,心里实在是忐忑不安,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即将要嫁他人妇,还是……捉不住的虚影在脑海中一晃,转瞬即逝,沉静姝抬看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忽然觉得伤感。
又酸又麻,都在打颤,偏偏合不拢,只能大张着架开,任由某人的肆意游走。
沉静姝不知别的小娘子是不是也是这般,可她……早已丢了床上的矜持,被调教成了不知羞耻的妇。
也许一辈子就这么定了。
可那明明是爽到了的表情,以及不断发抖的出卖了她。
沉静姝被她得直发抖,不过李衿发
“啊,嗯……唔……”
大概是教习的嬷嬷见她走神了,便又叫了她一声,说:“老刚刚所说可记得了?”
“天下女子都是这般的。”
原来是沉静姝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到时若实在紧张,便喝些喜酒,你阿郎若来解你的衣衫,就由他解,到时叉开躺着就好,莫要出声,娘子是清白人家的,莫要放,不然日后定叫夫家瞧不起。”
嬷嬷见她这样懵懂,八成是没有听进去,摇了摇,只得低声再讲一遍。
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反而叫小不自觉地收缩,好像在迎合着李衿的弄。
混着酒的香气,李衿咕噜喝着沉静姝的汁,反复地扫弄,一滴也不剩下。
觉她好像不出声了,便抽空抬起看了一眼。
柔柔唤了一声,李衿暂时没那可口的小,哄:“
“娘子。”
……
那一日,嬷嬷说了很多,既要沉静姝参考春取悦夫郎,又再叁叮嘱不要过火,要矜持。
“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