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礼沉默。
红宝石一套,黄金一套……这些都是次要的,闻氏资本出资三个亿,认购公司百分之二十多的权,解决孟氏资金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那默了片刻,“你没有存我的号码吗?”
大概真是母子连心?即便她那一刻的情绪转瞬即逝,刘似乎还是看出来了。
“怎样?”
“所以呢?”
“我为什么要存?我又不需要找你。”她回得理直气壮。
看着这长长的彩礼清单,孟星悦确实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但是作为这个家庭的一员,也正享受着这个家带来的荣华富贵,总是要付出点什么的。
孟星悦把自己的周末安排跟他说了一遍,“上午要上书画课,下午要去总裁班,上周跟你们去三亚,都推了老师的课了,这周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那周日呢?”
“哦晚上呀。”孟星悦弹着手指甲想了想,“约了我的好姐妹果果一起吃饭呀。我这一周,才能跟她见上一面,怪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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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礼这才重新开口,“明天周末,跟我一起到闻家公馆吃饭,跟家族几位长辈见见。”
连着上了几天班,终于迎来周末。
忽然电话响,一串号码浮现。
听着他颁布命令般而非商量的语气,孟星悦翘着悠闲的二郎,按按角边因为说话而浮起的面,“没空呢。”
孟星悦听出来了,是闻时礼的声音,难怪说这号码眼熟呢,几天前他打过电话给她。
孟星悦一时没找到借口,挠了挠脖子,“再说吧。”
“是啊,忙得很。”
“你就不能把我划进你的时间表里?”
她挽着孟星悦的胳膊上楼,说:“这些不是我们跟闻家要的,是他们主动提的,我们看着已经足够丰厚了,也没有再提更多要求。你不要担心说彩礼要多了,过去日子会不好过。闻家家大业大,出手阔绰,不会计较这个。”
“孟星悦。”那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
刘跟着进去后,探往走廊扫了眼,关上房门,拉着孟星悦的手到床边,小声跟她嘀咕,“妈当初在你爸面前坚持让你嫁过去,不是让心瑶过去,也确实是为了你以后着想,闻家是个有底蕴的人家,富了几代了,时礼虽然傲气了些,但能力人品是信得过的,同个圈子里,确实挑不出第二个比他条件更优秀又是单的了。”
“爸妈你们谈好了就行,我没意见。”她笑了笑,将清单还给刘。
她觉得这串数字有点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犹犹豫豫地接了起来,“喂,哪位?”
“晚上呢?”
怎么反而好像变成她的错了呢
周五晚上,她敷了张面,仰躺在房间的椅子上刷视频。
她想得明白,那点刚刚冒出的顾影自怜的想法,也就上熄灭得无影无踪。
是啊,他什么都好,除了不爱她这点。孟星悦轻叹口气,平静地说:“我知呀,所以我也没有反对嘛。”
“怎么听起来,你比我还忙?”
“当然了,妈也会认真给你置办嫁妆的,虽然跟闻家比不了,但肯定也让你风光大嫁。”
“再过不久,我就是你的丈夫了。”
她在他的沉默中,忽然有点心虚,他说:“有事说事赶紧的,别影响我睡美容觉。”
孟星悦点点,推开房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