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奔第三看守所,在那个年轻人的安排下,我终于见到了采韵,那个年轻人没待
营养的东西。
听完电话,我颓然、无力靠在了椅子上。
蓉蓉听后,没说什么,低想了一会,问我,这个朋友对我是不是很重要。我用力点了点,我告诉她,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现在很想见她一面。
我结了账后,取了车后,想要送蓉蓉。
我立即坐火车赶到深圳,在约定的地点等蓉蓉,一个个小时后,我看见一辆挂粤O牌的黑色奥迪停在了我的面前,这个车牌号码在广东省应该是在前十位的。
这时候,却接到了蓉蓉的电话,让我上到深圳,今天下午去看采韵,同时告诉我,如果有人问我和她的关系,就说是表兄妹,和采韵都是表亲。
没多久,蔡总的电话进来了,我立即接通电话,他说,问了几个在公检法高层的朋友,但都说采韵的案子太重大,在宣判前,很难能去探访到她,而且她现在把所有的罪行都担下来,很有可能被判重刑甚至极刑!
我再也无心吃饭,只是愣愣地发呆,蓉蓉很乖巧地说吃饱了。
就在这个时候,蔡总打电话进来了,说是打听到采韵的消息了,说她被暂时关在深圳第三看守所,据说这是专门看押经济犯的地方,听说她把她哥哥的所有的罪行都一古脑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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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我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确实需要找个人来诉说。我就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我没有说我与采韵的关系,只说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蓉蓉聪明地猜到我有什么急事,就放下筷子,喝着饮料,在默默地陪我等着电话。
我心不在焉地和蓉蓉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不时地看着手机。
蓉蓉担心地用双手握着我的右手,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几天,广之旅通知我签证已经办好,我去取了护照,并让旅行社帮忙定了大后天去新加坡的飞机。
蓉蓉详细地问了采韵的情况,说她可能有办法。
车里面除了蓉蓉外,还有一个年轻人,看他的作派应该是某政要的秘书。
没过多久,她接到了电话,匆匆地走了,没让我送。
我着急地问他有没有办法,能去那见她一面。蔡总说他去问问,回给我电话。
蓉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摇勉强地笑着说,没有什么事。
蓉蓉担心我,说想陪我一会,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育中心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我把坐椅往后一放,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我的心已经陷入了冰川的底,无比的寒冷,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