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瑷，这里是无烟咖啡厅。”姜玫小声提醒。

宋屿看着姜玫：“不麻烦。”

宋屿仿佛能听到自己不断加快的心声。

“比如？”

下课后的教室里，姜玫坐在一个小男孩边。

她看着宋屿黝黑的眼珠：“好像确实是有些醉了，我一醉酒就会想干蠢事，比如……”

“你还是先请我吃饭吧，姜玫。”两人前面出现了一个高挑的影，姜玫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怔住了。

“……徐瑷?”

姜玫笑着牵起宋屿的手：“走吧，我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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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拿铁一杯美式，谢谢。”姜玫把菜单交给一旁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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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玫凑近宋屿的脸，两人的相距只有一厘米，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呼。

“没想到你能把庄煜给灌醉。”

服务员走后，徐瑷从包里翻出烟盒，拿出一烟正要抽。

小男孩忙收拾好文，扑到男人的怀里：“舅舅。”

宋屿听到姜玫的话都僵住了，郑怡看到宋屿的脸色更加开心了，出租车驶离了都仿佛能听到她的笑声。

宋屿看到姜玫飘飘仙的样子，问：“你真的一点也没醉？”

郑怡凑近姜玫的脸看着她：“不过栽的也不只是庄煜一个人。”

男人一把抱起小男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转面向姜玫：“姜老师，为了感谢你，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又麻烦你装我男朋友了。”

姜玫突然闭上眼睛，一倒在宋屿的肩膀上。

“没事，这也是我的工作。”姜玫笑着对他说，然后摸着小男孩的对小男孩说：“去吧。”

徐瑷笑了：“姜玫，你别告诉我你长那么大连通讯工都不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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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玫转过，眼色迷离对着宋屿：“谢谢。”

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姜玫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宋屿跟着姜玫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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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玫刚要回答，就被敲门声打断了，宋屿站在门口对姜玫说：“走吧。”

姜玫得意：“我在俄罗斯时读书时喝得最多的东西第一是水，第二就是伏特加。对付他小case而已。”大概是太过得意忘形，姜玫一个没注意就被脚下的石绊得往前摔过去，宋屿一把抓住姜玫的腰。

郑怡笑了笑，上了车，对着姜玫别：“再见了，宋屿的姐姐。”

“为什么不来找我?”徐瑷看着姜玫。

宋屿看向地面，月光下两个人人的影子紧紧相依，亲密无间。他背起姜玫，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姜玫绞着自己的手指：“你那个时候不是在美国吗?我难要去美国找你。”

姜玫走过去挽住宋屿的手，对男人抱歉：“不好意思，我今天要陪我男朋友。”她对男人点点，然后就和宋屿走了。

姜玫没有理解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嗯?什么意思？”

“姜老师，不好意思，让你陪了他这么久。”风尘仆仆赶来的年轻男人走进教室，抱歉地对她说。

徐瑷看了姜玫一眼，呼出一口气，将烟折断了。

“这里是主谓之间，谓语是第一格名词，同时又没有系词，要用破折号。”姜玫指着小男孩写的句子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