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从门边的合照上收回，眼前是黎鹦疑惑的目光：“叔叔，你走神啦。”

        “可是你现在，在了自己侄女的手上哦。”

        “啊……”

        黎鹦垂落眼睑，思索着盯住自己手里的东西出神，指腹过青凸起的肉纹路，她听着周聿安极力压抑着的息开口：“我不讨厌你啊叔叔，我在帮你不是吗？如果我停下，你会更难受的哦。”

        “我是你叔叔，你是我老师的女儿，我一直、我一直都把你当侄女、当家人看待…你不能这么对我，停下，停下好不好？”

        黎鹦仔细望周聿安痛苦压抑的双眼，往右下轻偏，语气凉薄带笑：“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对我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他几乎是恳求般地开口：“黎鹦，不要这样……”

        手心肤摩过被涂上溢出前的，一下捋到，又完全包裹着它往上，水声淫靡，勾扯出一串重的情腥气。

        黎鹦缓缓开口：“叔叔，你不是说一直把我当成侄女、家人看待吗？”

        他说：“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想要捉弄我、报复我，你也不该、不该用这种方式……”

        而现在……

        那时候她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高堪堪到他腰间，手那么小，腕骨又那么细弱。

        周聿安只觉得惶恐、惊悸。

        上的欢愉尽数化为神上的钝痛折磨，周聿安在恍惚中感觉到耳被巨大的气泡裹住，残忍地将他的神智与分割开，让他无法逃离这情的漩涡。

        黎鹦闻言过来，握住他的手，仰起脸对他笑：“叔叔，一起拍吧。”

        而黎鹦就在那层隔外，冷静地、怜悯地旁观他的狼狈，欣赏她亲手给予的苦痛。

        冷汗从发稍落，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洇开肤纹路，没入领口。

        死寂昏沉的卧室里，只剩暧昧粘腻的咕唧声，被他刻意忽视，不敢去看，不敢去想，不然就要疯掉。

        他看见黎鹦抬起了手。

        黎鹦在他极力劝阻时用指甲刮上手里阴的冠状沟，指腹绕住最前段的眼打转，面无表情地感受着那东西不安地弹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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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重要！你、你现在停下，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追究任何事，不要再……”

        黎鸣是他敬重的老师和前辈。

        周聿安掀开眼，出迷茫空的眼睛。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面前并拢又张开，自灯光下拉扯出白浊的细线，仿佛织就暧昧窒息的网，又汇成一柄利刃，刺痛周聿安的双眼。

        里的情如翻的岩浆一样沸腾不息，下，间的物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正被少女绵的手掌握住。

        画面咔嚓定格。

        一声闷哼后，语速极快的话戛然而止。

        “叔叔，你好天真啊。”

        黎鹦终于停下动作。

        周聿安轻轻回握住。

        那张相框在昨天突然从墙上摔落，木制边框损坏了一角，周聿安把它放到卧室的门边，准备找时间去修理。

        陈青竹是他的师母。

        她是他老师的女儿，是他的家人，他应该照顾她、保护她、教导她。

        直到最后，他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名字：“黎鹦……”

周聿安第一次在别人那儿接到“家人”这个词。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皱眉剧烈息的人，默了一会儿后，放嗓音叫他：“叔叔。”

        尖锐的快感退去，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她的视线穿过指无声的罪证，直直望进周聿安惨白灰败的眼仁。

        他曾经叫过无数次这个名字，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惶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