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玛丽娜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约书亚明显地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名字还有这样的叫法,原来妈妈还可以如此柔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儿时的恶习在此刻发作,他几乎是不可遏制地、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窥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仿佛岁月不会给她带来任何伤害,她永远高高在上,不可及。
那一年约书亚开始遗。某一天的早上他看着子上的痕迹,明白这是自己步入青春期开始发育的标志。他已经淡忘掉前一天梦里的内容,只知是一个美艳妖娆的女人,或许是他认识的女姐姐,又或许只是一个抽象的符号。拜从小长大的环境所赐,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值得羞耻。他只是沉默地把子洗干净,然后穿整齐地走向教室。
但是这一切在13岁那年出现了变化。
这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就会有一个漫长的假期。他领着证书和第一名的全A成绩单往院的方向走去。他没有告诉玛丽娜这件事,他想当然地认为自己的早归对她来说会是一个惊喜。
约书亚看着两交叠在一起的截然不同的肤色,看着两个人如同牲畜一样疯狂地交着,看着不断尖叫呻的妈妈,突然感到胃里有东西在翻,让他几作呕。他连忙转过,试图逃离这个地方。然而在扭过的前一秒,他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出来自己的阴,将正在的官对准了玛丽娜的脯。她的房上还有刚刚被出来的红色痕迹,此刻又有出来的溅到她的上,还有几滴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边,刚好盖住了她嘴下的那颗痣。她用她那红色的卷着边白色的靠近了那个男人,最后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吻,房间内响起一下又一下的嘴的声。
他看见平时美丽的妈妈正跪趴在床上,她白皙的胴正被一个深肤色的男人压在下。大的在两之间若隐若现,约书亚清楚地看到那硕大的肉棒是如何插进红色的,又如何漉漉地出。她的两个子也晃动着甩出影子,男人见状伸出手将那两团握在手心,与此同时把她往自己下带,狠狠地干着。
成绩单和优等生的证书在此刻全失去了意义。约书亚突然想起好几年之前玛丽娜对他说的“人和牲畜并无区别”,他想到那时的自己高高在上又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和妈妈两个人从牲畜的行列中剔除,但是今天的场景让他彻底意识到,人和牲畜其实没什么两样,人类照样撅着求欢交媾。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即使在狂热当中,玛丽娜也依旧是美的。
“你的孩子呢?”房间内那个男人一边息着一边问。玛丽娜似乎有些不满,她的抱怨被激烈的动作撞碎:“提他干什么......嗯啊,轻点......”男人不满玛丽娜的敷衍,把她翻了个,换了别的姿势,笑着说:“想讨好讨好他,让他在你跟前说我些好话。”玛丽娜抽了他一巴掌,由于姿势的问题巴掌打在了他的腹,然后才断断续续地说:“少在他面前晃悠.......慢点,慢点,今天太多了......约书亚上学去了......”
约书亚来到楼的房间。地面上铺设的地毯质量太好,以至于完全隔断了他的脚步声。他靠近了玛丽娜的门,正打算敲门进去,却发现门并没有被关上,而是半开着。女人的呻声和男人的息声从中出来,好巧不巧地传进了约书亚的耳朵。他明显踌躇了,在犹豫是否要再上前一步。
很遗憾,并不是。
他跌跌撞撞地随便进了一家旅店,旅店老板认识他是玛丽娜的儿子,慷慨地让他赊账。约书亚躺在旅店的床上,浑浑噩噩地着梦。梦中的他同样在旁观玛丽娜的交,然而梦中的玛丽娜却不断变换着形态,猪、狗、牛、、羊,但无论她如何变化,她都是被另一个雄
然而女人高昂的呻声传入他的耳中。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玛丽娜这样的声音:有些甜腻的、低沉的。平时玛丽娜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是自然的腔调和音色,并且因为母子二人沟通不算太多,约书亚已经先一步留下了“冷”的印象。在他过往的记忆中,玛丽娜的声音大抵有些像春寒料峭时破冰的河水,全然不似当前这般宛如果实熟透的样子。他感到陌生,胆怯地想退后一步。却在此时听到了自己。
约书亚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