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为他在嘲笑她,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低咬他结。
陈?翻过,枕依旧盖着脸。
陈?招架不住他的荤话,抬手把灯关闭。
比想象中要长,因此他更加确定,陈?喜欢他,把他当成男人来喜欢,于是兄妹关系就被剔除在了他的考量范围之内。
陈江驰憋不住笑,倒在陈?口,肩膀都在颤抖。
“你是狗吗?”
陈?没有被拆穿的惊慌失措,她沉默很久,下定决心般跟他确认。
原来他知,并且语气听起来毫不介意。
扯掉巾,陈江驰弯下腰,扛着她进了卧室。
陈江驰痛到皱眉,虎口抵着下颚,两指掐着脸颊掰高她的脑袋,拇指插进她的口腔,指腹摩挲着上尖利的虎牙。
他剥掉陈?的内,看见底下花。这口很寻常,颜色偏红,周围发稀疏,像新生的绒,但是想到是陈?,他觉得异常刺激。
“我像在开玩笑吗?”陈江驰笑着问。
本事不大,野心不小,伸着就来他。陈江驰分开,让她侵入进来,僵的莽莽撞撞勾住尖,然后似一腔孤勇都用完才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事一无所知,犹豫半晌,挫败地退回,眼底布满不甘。
“准备全,蓄谋已久啊?”
“好”陈?点,又抬:“完别躲我”
黑白睡袍交叠着躺在地板上,陈江驰下胀痛,贴着陈?,隔着睡轻轻耸动,热气在交合升温蔓延,他仰叹息,分开夹在腰上的双,拨开内,摸到她间花。
“没…”话没讲完,想起未接的电话,未回的简讯,又觉像在狡辩。陈江驰确实没躲她,只是想确认,她的耐心能维持多久。
他应:“好,不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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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驰反问:“你朋友不是让闫叙盯着我?我有没有,你不知?”
“不用”陈?拉住他手腕:“抽屉里有。”
牙尖嘴利。
陈?被他戏谑的眼神盯的脸颊发热,转钻进被中,扯过枕捂住脸。
平时裹得严实,没想到内里是这么个好材,不算大,胜在腰细,屁也够翘。陈江驰居高临下地观赏床上的女人,脸上渐渐出惊艳的神色来。
明知故问,陈?着张红透的艳丽的脸,咬着再次撞上来。
他温柔地吻住陈?双,尖在漂亮的峰动,在她探出口腔时,进嘴里细而密地吞食。
吻从轻柔到猛烈不过几秒,骨子里就不善于忍耐,磨合过后,陈江驰吻的夸张又凶狠,捧着陈?的脸,在她嘴里肆意进出,津黏腻到发出声响,比交媾的动静还要色情,他吻的愈发凶,将她中呻打乱,只留下连绵不绝的暧昧息。
“我下去买套”想到什么,他笑着说:“等不及可以先自己玩会儿”
陈江驰起拉开床柜下抽屉,看见里面放着避孕套和剂,甚至还有指套。
还有什么比自己亲妹妹还刺激的事?至于老子知会气成什么样,谁还有心思他。
口柔而,指尖探进去一指节,又抽离。
牙印很深,齿痕清晰可见,至少三四天消不掉,勉强够满足她的占有。
“没接过吻?”陈江驰闷笑着问。
陈江驰天生反骨,当即把灯拍开:“我喜欢开灯,不许关”
陈?睁着的眼睛,缠上指腹,乖顺地舐。陈江驰瞧她眼底泛起情,眯着眼睛笑:“乖一点,哥哥教你怎么接吻”
“材不错,很漂亮”
“你认真的?”
两人拥抱着跌在床上,陈江驰将陈?笼罩在下,弓着背同她接吻。
长发垂在陈江驰手背,他抬手扣住泛着凉意的丝发丝,着陈?的轻轻。不同上次暴的吻,这次他耐心许多,贴着,一即分,两三次的若即若离,陈?被勾到心难耐,忍不住追上来,撞到他牙痛。
装鸵鸟吗,他好笑地拍拍陈?的腰:“转过来,趴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