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还没来及睁眼睛,就有一盆冷水浇在全,我急忙狼狈地睁开眼睛使劲摇晃脑袋。等甩干了脸上的水,也看清了屋里的局势。
“老李,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快把她解下来,一个五十多岁人了难为一个小姑娘干什么?”X在后面大声喊。
她的这句话更让我确定这个中年人不是X的前夫,因为X的前夫本就不姓李。
急忙回过,发现一个长相凶恶的白人大汉正坏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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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听见边有人在大声争吵,也不知不觉醒了过来。
视野范围内,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激烈地用汉语争辩什么,而他们的后面站着四位高壮的大汉。
我有些吃惊,正想出反应,突然发现那位和X争吵的男人转过来,瞄了这边一眼。急忙垂下眼,继续装作没有苏醒的样子。然后我听见那个男人用沙哑的英语说:
我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和X争吵的男人,心中暗想这不会是X的前夫吧。不过面前这位腆着大肚子正在抽烟的男人看样子年龄都够当我爸爸了。而且外表既凶恶又鲁,和X所描述的那位温文尔雅的前夫一点都不相符合。倒像是一个靠投机倒把成功的暴发。
几乎是一瞬间,我看见窗的投影中在自己的背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我吓得全汗都竖了起来。
这个被称为老李的男人没有搭理X,他慢慢地撕掉我嘴上缠了好几圈的胶布,似乎想让我慢慢验那种胶布粘在肤上的痛感。嘴巴获得自由的我也顾不得疼痛,大口的呼带着二手烟的空气。脑袋中却早已乱成一片。然而气还没完,老李就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指着角落里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没等X说话,老李就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大声喝:“贱货,还没轮到你说话呢。”
正在大声争吵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X!!!
“不好意思,小姑娘,天气太冷了,你穿那么多本不进去这个箱子,于是为了把你带过来,就只好让你“轻装上阵”了。”他阴沉地对我说。
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嘴巴竟被胶布封住了。上的禁锢让我瞬间变得异乎清醒,知自己是遇到麻烦了。于是继续假装昏迷,眯着双眼熟悉下周围的环境。
此时的我,双手被束线带紧紧的捆绑着。一麻绳,从两个手腕穿过,把双手吊在上。双脚也被束线带绑着。因为吊在房梁上的麻绳勒的又高又紧,因此我只能勉强用脚尖接地面以保持平衡。对面的四位大汉,有两个白人,一个黑人,还有一个亚洲面孔,其中的一个白人正是我在那个公寓里看见的陌生男人,他们都半倚着墙坏笑着打量我。看见他们不怀好意的样子我才意识到自己上的衣服早已在昏迷的时候被这些恶棍扒光了。虽然过去过肉生意,但是一次在五个陌生男人面前赤。我觉得真是羞耻到家了,恨不得找个地瞬间钻进去。
X似乎
我直到现在还是一雾水中,也不敢搭理老李。于是带着哭腔问X:“这是哪里,到底怎么回事呀,他们都是谁?”
这个中年男人看见我吓哭的样子,似乎非常高兴。他走在我面前,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我,这种眼神是一种神折磨,何况我又光着子。但此时我也不知从哪来冒出来了勇气,也狠狠的瞪向了他。
我敲了敲门却没有反应,于是深呼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进这间房子。屋子里面没点灯,窗帘也是拉着的,所以一切都显得很暗。我突然觉得这间房子的装潢风格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因为房间太暗,所以我走到窗,想拉开窗帘让房间亮起来。
“药效早过了,这女孩还在装睡,让她神神。”
一片都是老式住宅公寓的地方。付完了车费,我向路人打听了那栋楼的单元号,却发现楼下是防盗铁门。我无奈底拉了一下铁门,没想到门竟然是开的。可能是哪个心的住出入的时候没关好吧。我觉得有些幸运,拉开门走进了楼。爬到了短信中所提到了四楼。当我走到那间公寓的时候,心脏不禁猛烈动起来,因为我发现这间住宅的门也是开着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种局面让我不知所措,于是急忙把眼光扫向X,希望能得到解答。X似乎明白的我的意思,轻轻摇了摇了,仿佛在说不必紧张。我看着X那双充满安全感的眼睛。想试图平复心情,心脏却得越来越快,眼泪也不争气的了下来。
然后又转过,对着X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信不信我。”
还没来的急尖叫,他就勒住我的脖子并用一张手帕捂住我的口鼻。然后把什么东西扎在我的上,我挣扎了一番,然后就什么都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