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我打不到蟲族...」
「我要出去走走,你乖乖的喔~」
「珀索斯有沒有聞到?」
掀起營帳,卻發現隔的空無一人,珀索斯也不見了。
「陣型不要亂!」
而他那隻認識人家沒多久就向著她的愛駒還一腦的想跟去,勒住韁繩低叱牠別動,珀索斯無辜的晃著馬頭表示委屈。
自她來帝國後就沒生活,而且抑制劑效果減弱導致她子時時呈現要發情不發情的難堪。
蓊鬱的樹木與天然的
酸軟感從小腹猛竄,她沒幾秒就濕了。
中年副將威嚴中挾著關心,他效忠前代戰神公爵至現任兼執政官的小公爵。
被她激的的低啞息更讓她花心一麻擠出大春,差點沒抬起讓小直接墊在肉棒蹭。
理智完全嚇阻不了孽的漲大,腦袋發述的盯著凸出的隨顛簸摩她合白軍褲裡的圓,軟彈的肉被抵的變型,他現在連腰都違心的移不開...
斑駁脫落的石礫瓦,灰暗沉重的建築物,她想去廢墟外頭放風。
夜半時分,一行人駐紮在廢棄城堡內。
是咬疼反抗,卻又媚又嗲讓她好想打暈淫蕩的自己。
她摸黑從自己的帳篷出來,各種原因造就難眠之夜。
「抱歉...我並不是...我最近體不太正常...」
她幽幽看著隔的空帳篷,費昂去守夜監察虎視眈眈的蟲族,雖說附近的被她們清的差不多,可還是要小心為妙。
真是的...非常時刻跑去哪了?
哄著珀索斯,可牠形影相隨,她想著費昂輪值守夜也不會那麼快回來,就隨牠跟了。
牠嘶氣表示同意,她循著馬兒的腳步往氣味邁進。
離第一牆越近,蟲族的數量與等級就越高,未退去的恐懼與陰影讓大數人不敢放手搏命。
不得而知...無比慘烈的戰爭之後,再也沒法到達那麼遙遠的距離。
對費昂以外的人都愛理不理的高冷樣,卻意外的親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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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雪白的馬鬃,牠是隻很有靈的馬兒,好似聽的懂人話。
「費昂大人,狀況已穩定,您先回去休息吧...」
難是因為是隻青春洋溢的小公馬?能銳的嗅到她的賀爾蒙不一樣?
小女人可憐兮兮的抱著珀索斯,估計太尷尬什麼也不敢說,他在她心裡大概已是個取向有疑的Alpha。
折騰半天,終於抵達目標地,她如臨大赦的下馬。
硫磺味?
生理反應消弭前...他也只能待在馬背上。
他百口莫辯,她回頭懇求的桃花俏臉又讓他褲裡的龍抖了幾下。
父親當年死於城下,據生還的寥寥目擊者所說,凌駕王蟲的究極體蟠踞於那。
溝被烙鐵嵌住,搏動一清二楚,眸子都蒙上水霧,她好怕從內褲濕到外褲。
她被他影響的頻頻漏招,許多隊員都看過來,還準備策馬要支援她們。
「睡不著...」
一人一馬在寂夜森林中徜徉,冷風中她的秀鼻動了動。
曖昧不明的狀況讓她的光彈一直歪,他揮刀也力不從心,幾次沒砍中要害,在手下疑惑的眼神中他也窘迫的不行。
掩人耳目的往堡壘小門前行,優雅匐地休息的珀索斯立刻睜著烏溜溜的大眼起迎向她。
他頷首...這次行動能破紀錄的接近第一牆嗎?
水潤美眸瞋他一眼後轉就去幫忙紮營,翹擺動,美虛浮...他嚨像火燒般發不出聲。
卻先...想後坐拉開距離,可大尺寸無論如何都會戳中她。
她想裝作什麼不知,可肉體的貼合化那夜的激情明晰重現。
...直腰背遙望不見底的夜,安靜的近乎和平,可並不是...
「執政官閣下...不要...」
「你沒和主人一起守夜嗎?」
現在給他那麼大那麼...還插過她的那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