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桑会在这件事上让步——这件她无私地、冒着万分凶险、为了他完成的事,这件给他带来无比助益,却给她带来屈辱和折磨的事。他又愧疚,又感动,又怕她难过自责,赶忙要打断她,说终归是自己鲁莽愚钝、刻薄多疑、当初该更信任她,但怀里的小人儿却脸一红,音调儿了几分,“再说,我虽…欢喜你…和我…嗯……亲、亲近,但即便你不、不——”,引颈向上,吐气如兰,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面颊随即涨得通红,“——即便你不……那个,我也爱你的呀。”
她话未落,男人的息立刻沉了几分,玉般的结微微动。桑抬,只见他眸中的笑意盈着深厚绵长的快乐,低垂的睫角泛起点点泪光。
“谢谢你,我的天使……谢谢你为我所的一切。”
他垂首,轻柔得不能再轻柔地吻了吻她的,下面开始了新一轮剧烈的撞击。
在意识重新被冲散前,桑迷迷糊糊地想,在这种极致温柔和极致暴力的结合里,因那温柔的太过温柔,竟反而让那暴力的也显得温柔了。
肉棒一次次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桑的。少妇的子被撞得不断后挫,又一再被他扣牢肉拽回桌边。他的骨压向她心,抵戳,搅着肉,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内抽插。两人紧抱,也像在一起,每一次摩,都汁淋漓,肉绞缠,肉拍击声与淫糜水声、呼声响彻整个卧室。
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躁蛮横的干,小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双臂完全撑不住,蜷倚在他怀内,整个子全靠他抱着,眼睑低垂,秀发飞散,幼弱得可怜。
就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人儿,膛里却藏着一颗多么刚毅坚韧的心呵。
他的心胀满得像要爆裂开来,侧咬住了她的耳廓,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
“我也爱你,桑,胜过这世间的一切。”
有一秒,桑隐约意识到,他爱她,或许确实要胜过自己对他的爱。但这想法刚生成,就被下猛烈酣畅的快感打断了。男人肌肉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像壑难填的野兽一样,死劲儿掐住桑的细腰翘,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住口,往内狠插了几十下。小肉坍缩着涌出大大的淫,酣畅淋漓地洒在桌上地下,交合下的白羊绒毯粘黏成了深藕色。洛斯并未停下,仍旧将她紧紧扣在怀内,哑声低吼,巨硕的暴地撞开子,大大稠的涌进稚弱的小腔里。
他拨开她汗的鬓发,温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儿,柔声问:“宝宝,小肚里被内灌,舒不舒服?”
炙热的持续入,猛烈击打高中瑟缩的肉,桑被无法抵御的快感裹挟着,红半启,香微颤,水濛濛乌眸胧着层嫣嫣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嗯……舒、舒服…… 好、好舒服呀…… ”
他咙动了下,一瞬不瞬睃巡着她的态,问:“那以后,桑和洛斯在一起,每次都让桑这么舒服,好不好?给两张小馋嘴儿都喂满热乎乎的,嗯?”
淫窳的话,说的缠绵悱恻,爱怜。桑怯怯地 “嗯” 一声,仰起索吻,脸上红越来越艳,秀美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糊:“就是太多,太满…… 太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