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事后
贺琛以为醒时会像往常宿醉一样tou痛yu裂,但出乎他意料,并没有。
反倒是通ti舒畅,有种说不清dao不明的餍足。
嘴里han着什么,ruanruannennen的,泛着淡淡nai香味,他she2尖一动,便有一gunaiyeliu入口中。
贺琛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女人柔ruan的xiongbu,左xiong上一颗浅红色的小痣正对着贺琛的瞳孔,意识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他微一挑眉,往后撤了一点。
nai尖终于从整夜的han裹中解放了出来,水光漉漉地在空气中颤动着,明显比另一边zhong大了不少,在贺琛面无表情的注视下缓慢地渗出一滴nai水。
“……”
他坐起shen,床铺上的狼藉映入眼帘,床单被子全是半干的水渍,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贺琛nie了nie眉心,脑海中一瞬间闪现了许多肉yu纠缠的画面,但大多是黑漆漆的,只有女人的shi热绵ruan与哭chuan呻yin印象深刻。
几不可闻地轻“啧”一声,贺琛终于转tou去看这个与他春风一度的女人,她shen前满是欢爱的痕迹,尤其是两团大nai子,遍布牙印和指痕,睡姿也很瑟缩,披散的长发将脸挡得严实,只lou出点微红的鼻尖。
他手指chu2到她额前的tou发,刚要拂开,她就条件反she1抖了一下,像是梦到了什么,发出细小的呻yin,shenti越发蜷缩。
“……”
贺琛收回手,失了兴趣。
他下床给助理发信息。
近期他们都是恨不得一个人当三个人使,昨晚助理代表他参加了附近另一场饭局,也是刚醒,收到他的信息就立刻出发往这边来了。
贺琛冲了个澡出来穿dai好时,助理的车也到了停车场,他没再看床上赤shenluoti的女人一眼,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刚上车,就听见助理连珠炮般的声音:“这姓秦的真狗,我刚电话里跟他ruan磨ying泡半天也没套出来那女的信息,只说是那是他们新来的服务生叫小百合,我呸,糊弄谁呢!”
高逸思,贺琛大学学弟,在贺琛上学创业时就跟着他了,一起历经了创业、破产,又东山再起,堪称元老级的元老,私底下只有二人时,他说话一向没有顾忌。
“我只是让你去打个招呼表个态,没让你zuo多余的事情。”
秦建的家底不太干净,与他牵扯太深并不好,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贺琛淡淡睨了他一眼,拿起车上的平板开始看工作邮件。
高逸思“害”了一声,“我没提他们给你下药的事,这点轻重我还是知dao的,就是那个女人,咱们把shen份底细弄清楚了,万一之后出什么事也好及时应对啊。”
他从后视镜里悄摸看贺琛脸色,见他只沉默地hua动着屏幕,一副不想多搭理自己的模样。
高逸思越想越气不过,又把秦建骂了一通,这才不解气地发动了车子。
出地库的旋转通dao上,高逸思快速跟贺琛确认了一遍当日行程,说到晚上,他顿了一下,“对了,昨晚太太联系我,说打你电话没接。”
太太是指贺琛的老婆姜明月,去年年末两人奉子成婚,上个月姜明月顺利生下一名健康的女婴,现在在榕城一家高级月子中心zuo产后护理。
贺琛问:“什么事?”
“她爸妈过几天要回云城了,说想一家人一起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