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但神兽契约早已消失，你若驱使睚眦，来日必遭龙族追杀。”虚幻身影道。

        “魔蛟与成年后的睚眦相比如何？”封无错问道。

        “咦？一只幼年睚眦？“那道虚幻的身影又轻咦一声后，又一只手掌从金光中伸出，将牙牙抓在其中。

扭曲。同样，那只手掌被牙牙两只前爪抓中的地方，金光也扭曲不停。

        而现在，牙牙，就要被那道虚幻身影给炼成什么魔蛟了。

        “好！”这一次，封无错再无犹豫。

        “嗯。”虚幻身影嗯了一声，又道：“气血强如罗汉，功法非仙非凡，剑带庚金本源，身边又有幼年睚眦相伴，于这样的小世界中，此子倒也确实不凡。”

        但是，当听到那虚幻身影道破牙牙的本相时，杨昊将曾经看到过的那些关于睚眦形象的记载与牙牙略一对比，便立即确定了，那道虚幻身影所言不虚。

        如果虚幻身影能够打破此界天地壁障并驱尽劫雷，那么，尽管封无错的修为已经掉落到破虚中期，于此界之中，他也可以横行无忌。

        “此子身上古怪极多，须交由我好好搜魂。”封无错道。

        封无错沉默了。

        “嗯。”虚幻身影又嗯了一声，接着道：“以你的伤势和处境，小梵天阵已不能护你周全。剩余的两次机会，其中一次，我为你打破此界壁障，驱尽劫雷，如何？”

        牙牙被这只手掌抓住后，身体立即急剧变小，变至尺许长，在这只手掌之中又撕又咬，却怎么也挣脱不得。

        虚幻身影的另一只手掌之中，杨昊的眼睛霎那间红了。

        “我先为你炼成魔蛟。”虚幻身影说罢，金光之中，伸出第三只手掌，并指对着被其握在第二只手掌之中的牙牙轻轻一点。

        杨昊之前从未想过，天地之间，居然会真地有睚眦。

        被这一指点中，一直挣扎不停的牙牙发出一声嘶吼，挣扎得愈发厉害了。

        “可。”封无错果断答道。

        他更未想过，牙牙竟然会就是一只睚眦。

        听着虚幻身影和封无错的对答，尤其是听到虚幻身影说牙牙乃是一只幼年睚眦时，杨昊彻底惊呆了。

        他虽被虚幻身影伸出的第一只手掌抓着动弹不得，但五感六识却丝毫未损。

        牙牙，就是一只睚眦。因为，牙牙的形象，与杨昊曾经看过的那些记载中的睚眦形象极为贴合。

        “此睚眦既是你的机缘，仅将其炼成魔蛟，确实于你不公。”虚幻身影似是笑了笑，接着道：“这样吧。来日你若可到达灵山，我再允你一次机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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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睚眦虽在幼年，但血脉极为纯正。就此将其带在身边，于你是祸非福。你既修炼了血玉魔功，剩余的一次机会，我便将其炼成魔蛟，供你驱使，如何？”虚幻身影道。

        睚眦，这是杨昊在研究华夏文明的时候于记载中看到过的东西。只是，所有那些记载有睚眦的出处，皆是一些神怪之说。

        “为何选择血玉魔功？“任凭牙牙在手掌之中挣扎，虚幻身影忽然问道。

        “你我有约在先。你助我三次，余者不闻不问。”封无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