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已经脱离秘境了。
他的阳物天赋异禀,很会出水,又借着口的水,很轻易就进去。阿止忍着释放的望,用鸡巴缓缓向里了两下,“夫人,爽利吗?”
让阿止把自己抱在轮椅上后,好几天没单独坐过轮椅,这种熟悉让卫止白重新有种掌握感。
“我和心魔说过很多次,这样行不通。当初误入百年难见的陨灭之地,自以为可以从此在此了断对师侄的幻想,反而放纵心魔滋生。等到我把陨灭之地的传送封印在右臂上后,妄想便愈演愈烈。”
不过好消息是,她好像知对方是谁了。
密室中日光明亮,照见心爱的少女绿藻一样的乌发散落后,一向清淡的脸上浮出情的绯色,阿止着卫止白的下巴,亲昵说,“不要走神。”
阿止暧昧说着,从膝盖吻至,微微用力掰开卫止白的双,伸指探进吐着水的小。“原来娘子准备好了”。便将埋进去,卫止白初初惊得想合上,被阿止微微掰开双,“别怕。”咕哝的水声,是搅动的声音。他又时不时伸手指进去,水声就变成咕叽咕叽的了。
卫生白闭目,不明白少年时最羡慕的浪子师叔怎么会变成这样。
“娘子好急。”
她移开他拢在上的手,“快点。”阿止便握住了她的小,也了,有种亵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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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手很灵活,双手搓着肉,掂来掂去,朝圣般赞叹,“生得真好。”卫止白看不见对方神情,让她觉得掌握不住局面。
喜欢的东西,她总是不喜欢直说。
他真的好喜欢她。
“我就知瞒不过师侄,心魔欺神,一朝下错事,却再不能回。”看着卫止白无动于衷的神容,岑清子惨然一笑,直接咳出一口血。
他掐着她的细腰,雪之中,桃粉色的长阳物有节奏有节制地抽插,确保每次都带到她爽点。
卫止白爽得坐起来气,一把抓住阿止的发。
眉,阿止笑了笑,略有些薄茧的指腹贴着她的脸的蹭了蹭,卫止白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舒畅。
“夫君还没透你呢,就想跑?”阿止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极色情意味地,靠在她耳边轻说。
喜欢到不能说,不敢看,直到心魔把自己元神一点点侵蚀。
卫止白粉脸带汗,粘腻着几发,张开口,又闭上,咬着,什么都没有说,阿止便知她喜欢。
本命剑不侍二主,卫止白年轻时不以为然这事,岑清子却怀着不可告人的旖旎心思,特地用秘法变成只有他和她可以用。
“为了侍候你,我不知学了多久。”
晚上的阿止完全就是被心魔掌握一样,得狠了,她胡乱摸着床沿扶手想离开,被阿止握着腰又拖回来。
阿止脱下卫止白小衣后,将她放平在床上,耐心地从她的脖子一点点吻到锁骨。
“两百年元阳,一直为你守着。”阿止闷着笑,靠着卫止白耳侧,亲昵地对着卫止白耳朵气。“因为长得俊美,哪怕什么都不,还是总被误传风名声。我真是委屈极了。”
在密室这几天,卫止白感觉边人确实心魔颇深,白日心神稳定,边带她去秘境四周观看,除了一直把她抱在轮椅里,莫名其妙就亲一下眼角,十指交叉地交颈亲吻。
当年的旖旎心思终于被她果决斩断。
阿止入得很深,他格外喜欢卫止白受不住时手指的颤抖,接而那双莹白的双臂就会搂着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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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事,他知就好。
“玄铁轮椅是和清思剑一起锻造的,师叔是不是忘了?”卫止白面带遗憾,却没有多说,心随意动,将岑清子的本命剑召出来,没有一丝犹豫,砍断了他的右臂。
阿止轻笑一声,卫止白莫名其妙地红了脸。“为夫的鸡巴这就来夫人。”他握着少女的肩,靠在自己上。
“担心娘子受疼,我给娘子吃了些合欢之物,并无它碍。”
卫止白举目四望,是个布置得很有富贵气象的密室,和她在秘境里感受的一样。
她又能看见了。
别人都以为师叔只是想玩玩这把剑,却因为她的玩笑,真的与清思结契成本命剑。
“你还干净吧?”卫止白承受着他亲吻时突然问。
卫止白只觉得,“啊,果然是两百年的老妖怪,调情工夫比师兄好不少。”
她记得当年为了给她打造轮椅,师傅特地寻回剑修世家的师叔,恳求换用他家传千年的玄铁,师叔答应得快。甚至后来还求十方名匠徐夫人把玄铁打成轮椅后,边角料打成长剑,名曰清思。
她的玄铁轮椅不是这样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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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男子只哼了一下,咽了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