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从我杀死的目标那里得知,彭格列最近貌似得到了小消息,现在在疯狂撒网买情报,原因是得知本应确认了死亡的家族第一继承人并没有死,而是好好活到了现在,他们现在正在疯狂寻找这个人。”
一定是这样。
他想,肯定不是因为他突然深感男人此时此刻看上去竟然比平时还要冷上许多的缘故。
那么,是不是这只看似纯洁至极的小兔子,也想要被他好好惩罚一番呢?
纲吉被Xanxus摸得满脸通红,男人长年握枪的手砺又坚,虽然有刻意放轻手中的力度,但这样反而又麻又。
而且小兔子刚刚不是也说了吗,说他不对他什么他都不会生气的……
“这个年纪的小孩,要开始学会为自己的言行举止买单。”Xanxus拇指暧昧地摩着少年绯红的,眼神却不带任何温度。
纲吉的双早已不自觉地夹紧Xanxus壮的腰,纤细的玉足脚趾红不自觉地蜷缩,他第一次会到跟人接吻的感觉,炽热又疯狂,不知究竟是谁先迷失了,又是谁先夺舍了谁,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他们两人离得如此近,感受着彼此对彼此的痴迷与疯狂,呼之间都是彼此,眼里也全是彼此不再深加掩饰的眷恋目光。
略霸的薄压下,暴地撬开纲吉里面的贝齿,火热的乘虚而入,搅动着在里面胆怯又害羞至极的小,Xanxus一只手早已来到纲吉的脑袋牢牢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着纲吉好看的下巴,目的是为了不让纲吉咬自己。
“我想你一直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如果说谎,后果会有多严重才是。”
甚至是刚刚不久前他面对情绪失控的男人,都没有此时此刻感觉到害怕。
“说谎了的话,就更是要好好教育。”
这只小兔子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现在小兔子错了事,他想要好好惩罚一下,也是能被这只狡猾的小兔子理解的吧?
一双古铜色深色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纲吉纤细的上点燃大大小小的团火,从脸,后脖颈侧,一路向下,再是洁白无瑕如瓷玉般带着点轻微弧度的迷人脯,撩过其上的两点粉红尖,尖变得翘又红透,就连纤细的腰都没放过。
“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期待我会对你些什么不好的事是吗?”
也许是喝了大量列酒的缘故,虽然现在已经不像刚刚那般失控,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
s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大手摸过肚脐眼,摸上去肉肉光的,肌肉分布匀称紧实修长的大线条,一直到盈盈一握的弯,Xanxus一把拽过纲吉双,纲吉坐在宽大的洗手台上重心被迫落,双大开着顺势就攀上了男人壮的腰。
“唔……”纲吉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颤栗,刚刚被男人用温巾拭过的驱不知是从何时起泛起淡淡的寒意,竟然令他现在才意识到。
Xanxus赤眸危险,手紧纲吉的下巴,“按理来说,你觉得究竟是谁把这个情报放出去的?”
所以才会故意错了事。
从那火光烧尽了半边的黑夜开始。
哥哥。
他就一直一直在等待着他们这一天的到来。
Xanxus用拇指按住了纲吉绯红色的嘴,堵住了纲吉接下来要说得话。
Xanxus对纲吉下意识的颤栗很满意,血色的瑰眸闪过一丝被取悦到的靓丽光色,英俊邪佞的面孔同时也闪过一丝愉悦的神情。
自己布满牙印与淡淡淤青的上光溜溜的一片,而男人却还是西装革履,前白色衬衫的纽扣敞,里面隐隐着的古铜色肌感又迷人。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孩子。
Xanxus的材一直叫纲吉羡慕也是纲吉所向往的,栗色眼睛里雾蒙蒙的水雾笼罩起一层星星般璀璨耀眼的光芒,心脏砰砰、砰砰个不停,纲吉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乖巧顺从得不得了,就等着下一秒男人把他吃干抹净。
胜过你爱我的一切。
“真是个坏小孩。”
纲吉这回倒是直视地看着Xanxus,“我……”
跟果冻般柔弹十足的感,倒是比他想象中得还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