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觉飞去了三魂,走掉了七魄,愣是没听见男人的话。
林锦慑于他的淫威,也不敢不从,可这样一庞然大物在她口里,实在教她无从施展,她试着吞了几下,发觉实在涨得难受,便一面偷瞧他的反应,一面将他那物什吐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自己,可一抬眼,见林锦眼睛都哭红了,角也淌着丝丝缕缕的口涎,脆弱又淫靡。只这一眼,他便觉得自己被击得溃不成军。他缓缓松开双手,再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薛岱。那呆子除了丹青勉强不错,其他一无是,哪里得上林锦?可林锦却偏舍不得他。宁可受这折辱也不肯退婚。既如此,他又为何要怜惜她?她是为了薛岱才受这磋磨的。他与林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林锦只用了一句话,便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他系好蟒袍,重新坐回罗汉床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瞧着仍旧跪在地上的林锦,他笑的格外轻蔑。
太子觉得,要怪只怪她的嘴太小了,那样温的所在,他恨不能将整阳都进去。可现实却是,那张小嘴只堪堪住了首,整还在外面。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又加上方才的怒意郁结于,因此全然没了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
男人一心着不切实际的美梦。
男人见她这幅淫靡乖顺的样子,只觉得心醉神迷,口里不停地轻喃着她的名字。
林锦没想到他的力气竟这样大,只那一下,她便再不敢反抗了。炙热的男一下子了进来,小嘴被撑得鼓胀,所幸并没什么不堪的味,依旧只是淡淡龙涎香的气味,似乎还有一丝雄麝气息。
“我父的命,托赖殿下费心保全。”
她虽未经人事,可到底是看过不少书的,杂学旁收,自是明白男人的意思。虽不情愿,可眼见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最后一哆嗦,把心一横,索了上去。
瞬间,的阳了她满口,她本想等他完事再吐出来的,却再没料到,这男人的水竟会这么多,趁她犹疑之际已蓄了满满一口。这一次,先一步替她出了反应,只听咕咚一声,满满一大口水直接被咽了下去……
她像被人住了七寸,只有乖乖承迎的份儿。可如此的乖顺承迎,并未换来男人的一丝怜悯,相反,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
他忽然想到,或许这样亲密的事情,她不曾与旁人过,自己是一个……是了,她这般生涩,定是未历练过的。想到此,不觉心驰神,低又见林锦的媚态,只觉情动再难自抑,语气中竟带了一丝乞求。
灼热的阳了十几息方罢,林锦索都咽了下去,等阳物渐渐平息了,她才将那颗首吐出,又将整阳物仔仔细细的舐干净。
“别哭了,你自己罢。”
其实她早料到会是如此,可是,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事到如今,只剩太子这一救命稻草,若她放弃,那父亲只有等死了。
如此恭顺的举动令太子惊诧不已,他甚至偷偷怀疑,林锦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女儿家怕羞,不肯先开口,只要自己再将态度放和些,想必……
“林锦,住它,可以么……”
他见林锦小猫儿似的,一口一口着他的分,得既认真又温柔。只看得他气血上涌,口干燥,连呼也乱了,那双手掌忍不住轻抚起她的粉腮来,全然不似从前的把玩,而是充满怜爱的轻抚,那是最亲密的恋人才会有的抚。
太子见她不动,只当她不情愿,索也不再多费,上手狠狠住她的粉腮,迫使她张开嘴。
男人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回看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写满了淡漠,简直与方才判若两人。原来,她的乖顺承迎,细心侍奉,全都是她救父的筹码。可笑自己竟动了心。
“林锦,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才这么一次,便要孤去替你打点一切?”
许是怕他生气,那物才从口里吐出,林锦便乖顺的张着嘴,细细舐着,还不错眼珠儿地瞧着他。
“殿下之命,林锦无不遵从,只求保全我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