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科恩的齿无意凑近了他肉,黏腻,粘连,他嗅到了她躯清冽的气味,连带着这一枚小小的吻,接着,她轻车熟路,啃住了他脸上这块更柔的地方。
不像吻,像是小兽找吃,不够温柔,重重地黏腻地过,和她口腔里的血,他之前残留的血为一,变得不可分割。
她曾一再地背叛了他,连同背弃她的胞兄,奔向另一个人的麾下,再到后来彻彻底底的叛逃,她背叛了血戮军,背叛了陛下,背叛了帝国,背叛了他们所有人。
?s i mi sh u w u .com
科恩泪眼涔涔,她以前在发情期也总是不舒服。
白玉般的躯上红痕与淤青并齐,连同一些兵留下的狰狞的猩红伤痕。
背叛的人要承担背叛的代价,任何事情都不能轻易达成,任何事都会代价。
西索想,要是他再低一低,这会是科恩无意识给他送上的一个吻。
西索心情郁闷烦躁,抽插的动作有些鲁。
真实与之截然相反。
只是一层虚假的柔情。西索在心里默默说。
“等一下。”他感觉自己在面对两个巨婴,一个粘人无比,一只净会到横冲直撞乱咬乱叫。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味侵入十足的眼神与他在空气当中对峙。
西索只知她发情期遇血会不舒服,可战场上很难避免鲜血,所以她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难熬的时光当中度过。
兴许是难受很了,她狼狈拽住他衣领,攀附上他的颈,如同出生小兽寻觅母一样啮啃住他的下颌,血族象牙白的肌肤上很快多了几带红痕的牙印,连同漉漉的唾,一并不面地挂在他无暇的脸上。
此刻更像是他用术法造而出的,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幻境。
西索漠然:“她应得的。”
等她清醒过来就不会这么语态和,也不会这么姿态亲昵。
西索动作稍有和缓,却仍旧凶烈。
“老师,我疼……”科恩呜咽着,齿糊。
注意到他的打量,迦摩罗宛然笑,“怎么,心疼了吗?”
迦摩罗等待他有些不耐,他“刺啦――――”一声大力撕开科恩的衣。
第一个吻。
他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不适,只觉她忍耐力惊人,意志力也惊人,竟能在这种反复无休止的折磨竭力维持理智。
可惜西索目前没手空出来抵住自己烦躁的眉心。
“不行。”西索率先止住他。
“不试试怎么知?”
随即暴在西索眼中的是她斑驳伤痕累累的躯,昭示了她曾经被怎样暴毫不怜惜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