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依旧是半梦半醒糊不清的呻,他还没真的清醒,却仍是伸手护住了自己隆起的腹。乐临川息着,垂眼看着义父的孕肚,那儿光洁饱满得像一颗圆的。他又垂眸看着自己正和义父交合的地方,那儿一片泥泞,柔的肉漉漉热乎乎地包裹着他的阳物,热情地不停。乐临川呼僵了僵,突然深深地捣了进去。
“嗯……谢采……小心点……”
他要是得足够深,义父是不是就能多生几个?
乐临川一咬牙,糊地应了一声,直起来飞速解开腰封子,掏出自己的,也顾不得给月泉淮扩张,直接对准了一就整而入!
那儿早就透了,甚至两条丰的长都忍不住轻轻摩了。乐临川毫不费力地将月泉淮两条分开,不无好奇地凑近了去看那本该长在女子上的官。
上撕裂似的疼,乐临川却已然顾不得疼了,他嘴角还留着雪白的渍,下还插在那人热柔的温柔乡里动着,渴望着直捣黄龙。但他已经被迫抬起来,对上一张被情得满脸红的俊美脸庞,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勾人凤眼。
多生几个?
他这么想着,嘴里得更狠,下也进出得更猛,动作间一片啪啪的黏腻水声。月泉淮的呻声被他插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浪,直到乐临川终于察觉不对想要抬时,一只手已经猛地抓住了他的发,死死攥着他的发,他抬起来。
月泉淮濒临高,息难定,他膛上下起伏着,两团肉也就跟着起伏着,颤动间渗出点点渍。但他全然不顾,只眯着眼睛勾望着乐临川,一张白玉似的面颊上涌动着情的红晕,眼尾绯红更甚,衬得他眼中一星水光晶莹如。他满面情热,眼底一抹寒芒却冷锐如冰。
那里生得非常完整,形状也像只鲍鱼似的饱满漂亮。乐临川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去碰,指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外阴,温热的呼洒在柔的肉上。月泉淮被他折磨得够呛,半梦半醒间忍不住伸去勾下人的腰:“谢采……痛快点……”
义父的里又又热又紧,一进入差点让他当场缴械。乐临川这下长了教训,规规矩矩地进进出出,把这陌生的肉慢慢开,这才一点一点进更深的地方里去。
要是义父真的能生下来,要是义父真的生的是,那就让他多生几窝,到时候再让义父光着子孵,然后一群小娃娃就从里破壳而出,一起着义父的尖吃。
那就得生两个,最少生两个,让义父两个两个的生,被两个小娃娃一边一个地嘬,这样才能一直有。
“……小畜生。”
“原来是你啊……”
这一声落在乐临川耳朵里如惊雷,他怎么忘了,他手里可没那种药,又不像谢采日夜陪伴,义父熟悉了气息自然不会清醒,而眼下……
面更隐蔽更神秘的地方。
眼下那就将错就错!
月泉淮被他这一下插得浑一哆嗦,扬起了颈子好半天才颤抖着出一声呻来。乐临川见他眼睛还闭着,心下也放心几分,抓着月泉淮的腰抽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才动腰肢干起来。
乐临川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瞬,他捞起月泉淮的夹在自己腰上,又艰难地俯下,在尽量不压迫义父孕肚的前提下,住那还在摇晃渗的尖,滋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