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发热的眼,林书钰深呼一口气才转过来,低垂着眉眼。
“嗯...”
“你一定可以成为我们学校的名人。”
但此刻,顾漫只是轻勾了薄,“怎么,真要我教训你?”
脚趾蜷缩,双膝紧紧并拢着,双臂环抱着膝盖,林书钰痛苦地闭上了眼,将那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苍白的脸埋进了双臂,浑都在瑟缩着。
“嗯。”
“月湖小区。”
隐忍的泪在眼眶里闪,角抿得直直的。
“家住哪?我开车送你回去。”
抽出她手里握得发热的铝,拧开,用盖子后面自带的尖嘴刺穿那一小层封口,淡黄色的药膏冒了,顾漫拉起林书钰的手,将开口抵在她指,挤出长长一条状的药膏。
顾漫还不忘威胁她,“记住你的份,林书钰,下次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顾漫刻意忽视心升起的异样反应,将林书钰的脑袋从臂弯里掏出来,出一张备受屈辱与不堪的妍丽脸。
这副模样的林书钰像一刺,直直刺向顾漫的眼,墨色的瞳孔瞬间收缩,口像是进了一团干涩的棉花,闷闷的。
指尖搭在手臂上,一下一下打着节奏,食指上着的戒指闪出生冷的寒光,像来自地狱的窥视。
林书钰被教训得很惨。
随后她拧回盖子,将那药膏甩在林书钰桌上,慵懒地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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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的的骨,顾漫的神色中添了一丝不可名状的色彩,这让她的气场变得更加危险的同时又入了一些说不出来的意味。
脸颊的泪已经风干了,脸上绷绷的,说话时牵动着肌肉,带来一点不容忽视的疼痛感。
穿着丁靴的脚尖往上一勾,带着点狎昵的悠闲,顾漫发现在面对林书钰的时候,自己的耐变得特别好,如果要是别人三番两次在她面前磨蹭墨迹,她早就大发雷霆了。
顾漫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林书钰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尊求你的意见。”
课桌、书本、同学、讲台上的老师,欢声笑语、谆谆教诲,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刮着林书钰的血肉。
手指上的药膏像是一块手山芋一般,如果可以,林书钰必定是尖叫着将手上的东西甩出去,但此刻,在顾漫的眼底,她只能咬紧牙关,将颤抖的手送到上。
眉重重拧了起来,那张稠华丽的脸显得愈发深刻艳丽,食人花一般透着某种诡谲的引力。
“知了...”
凉凉的药膏碰上微微发伤口,那种感觉真的太怪异了,林书钰的手狠狠抖了一下,指关节磕在椅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不用了,我...”
致的下巴微扬,眉目低垂,出一个睥睨的姿态,薄轻启,“愣着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