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冬天,冬天没有蚊子。”阿花眨巴眨巴眼。
?s i mi sh u w u .com
“乖乖。”他吻吻她的眉心,阿花满面春红,连眼都泛着粉,“累不累?”
说来可笑,一只修为高深的上古大妖,竟然红了眼圈说出此等小儿女痴顽言语来。林寂听了,心里难免生出些被她冷在一旁的酸楚,片刻之后又渐渐消逝了。
“你,你怎么还的,啊?”她被林寂得雪摇颤,细细,皱着好看的眉问他。
她被猝然托高半寸,手指一松,尖尖指甲刮粉红肉冠,带起一连串惊颤涟漪。兰濯得趣不久,怎么甘心放她。瞅准林寂腰狠干之后,放她平躺的当口,哄她去握下火热的阳。
他忍不住闭目长出一口气。
“我如今半点也不妒他。”他珍重捧起她的脸颊,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附在耳畔轻轻,“瞎子瞧不见这般模样,当真让我开心不少。”
阿花懒洋洋哼唧:“累呀。”
不怪谁痴妄,不怪谁钟情。终归是她太好了,好得任谁爱上,都心甘情愿坠入俗世情网。阿花安然无恙便已足够,不能奢求太多。况且她病愈后,仍旧扭儿糖似的黏他,吃饭也不安生吃,非要坐他上,指什么就得喂什么,然后气定神闲地同兰濯斗嘴。
反而阿花主动缠上来,热呼呼的小热情地追着他,一边吻,一边撒似的哼唧。
阿花不敢乱动,急得直蹬。兰濯迫不得已阖眼默念半日清心咒,方得解脱。
只是这么一闹,兰濯想出来也难。
她尚且朦朦胧胧的,就被林寂进怀里,时快时慢地碾。他有心放慢速度,一寸寸磨着肉,不忘鼓大充血的肉。
阿花大汗淋漓,小腹酸得厉害。她下意识以为兰濯也要分一杯羹,撅着嘴巴说不要。
阿花亲他微笑的,粘粘糊糊地他。林寂被她得的,抚着她的后脑,不禁笑:“怎么了?”
火热温交,兰濯红着眼睛,用力把她往怀中按:“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离开我了,好不好?”
林寂偏在此时,低低了口气。
林寂折腾出一层细汗,上反而愈发凉浸浸的,阿花像个炭炉似的扑来,冷寒手脚尚未透,就抬腰坐了下去。
兰濯见她死死缠在林寂上,只好退而求其次,执着她的手往双中间按,阿花呲着一口大牙:“怎么还这么!”
林寂沉沉地应一声好,随即微微侧,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嘴。
他为人一贯温柔,语声也轻慢,在心仪姑娘面前,偶尔也有小子的时候。先前被阿花抱怨一通,如今再激烈的事也如春风化雨,淅淅沥沥,不见半点惊雷。
林寂边笑意更深,冷不丁耳畔飘过一个冷飕飕醋溜溜的声音:“子富裕就捉蚊子去,少在这干嚼个没完。”
阿花他的耳廓,理直气壮地说:“喜欢你。”
颤栗,“我好想你,想得心都是疼的……”
只这一句话,险些出他的眼泪来。他自恃坚强的心志,被她一句话打得溃不成军。
她的得很,外肉温光,里也是热柔的。她骑在男人瘦的腰上,一啄一啄地吻他的下巴和鼻尖,连蒙在布下的盲眼也不曾遗漏。
原来有手就行,她还当什么了不得的,摸摸还不是小菜一碟。阿花信誓旦旦捉住坚热肉,试探抓了一把。但凡过手的功夫,除却攀爬跑,便是舞刀弄枪。阿花分神应付梆梆肉,终是不得其法。
兰濯忽然看着她笑起来。
“你,你等一会儿呀……”她气着告饶,“现在不出来……”
“哇!”
阿花立刻点:“要要要。”
她笑得呲牙咧嘴,兰濯却很受用。他示意阿花张开肉呼呼手掌,圈上棒套弄。深魅眼梢随即镀上一层水光,泛起隐隐红意。
阿花被他磨得打哆嗦,她被入得狠了,巅峰来得尤其快。口红艳艳冒着水光,内里一下一下地捆夹,得他险些破关。
阿花方才哭叫着了两回子,得大水淋漓。眼下兰濯的阳锁住口,后林寂明着挑逗,她无奈地笑起来,又被他激得轻轻颤栗。
林寂不贪一时口之快,慢悠悠地朝她后抱去,偏过缠绵地着她的耳垂。
“嗯……”他难耐地息,纤秀长指抚过肉大和腰,“宝宝,过来……给我抱抱……”
林寂角抿出一丝笑,反使眉宇间病气消减了些。他本是端雅俊秀的脸架子,不说话时很有几分菩提相,清冷淡泊,好似山巅终年不化积雪。红尘世打过几转,温柔乡颠倒几回,终于为他添上三分剔透艳色。
他迟疑了一瞬,又问:“还想要吗?”
“好,不进去。”兰濯她的后颈,沙着嗓子小声说,“用手摸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