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苹果可以换来什么?
一次逃课不告状的机会,一个考砸后仿写的家长签名,一只装得满满当当的零食书包,一夜天台看liu星雨不睡觉的准许(前提是那个月恰好有liu星)。
又或者是,一个不该看到的画面……
什么是不该看到的画面?
好问题。
不该看到的画面,在你看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那是你第一次看见哥哥自wei。
哥哥一个人蹲在阁楼角落,背靠书柜,面朝窗hu,lou出的半边肩显得有些单薄。或许是日暮的原因,又显得有些孤寂。
你很少见到这样的哥哥。有点陌生,有点心疼。
你握紧了手中的苹果。
红红的苹果,水洗后散着清香,哥哥洗好后将它放在岛台,却自己一个人,一声不吭的来到阁楼——那个他告诉你,nainai不允许你们去的地方。
“嗞啦……”忽然传来的拉链声吓了你一tiao。
理智和隐隐的第六感都拽着你走,可是刹不住车的好奇心又将你钉在原地。
黄昏好像有重量,像橘子味的半透明史莱姆,将你和哥哥共同锁在这方沉钝迷蒙的黏池之中。
那时候你还不懂何为暧昧,而后屡屡回忆和愈发nong1重的印象将那个下午发酵成了青春还未来到的暧昧序章。
嗯,你迷茫的目光,追随着哥哥奇怪的动作。他握着shen前的物什上下lu动,速度算不上快,认真而专注,你看不清楚哥哥的表情,但能听见他逐一cu重的呼xi,而随着那样迷dang的呼xi,周遭的空气灼热起来。
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一gen棍状的……是哥哥shenti的一bu分。他在爱抚它,又在nue待它。
哥哥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是比跑步打篮球更刺激的运动,他不知深浅的chuan出了声,而你不明其意却双颊发tang。渐渐地,你看见了。
它在黄昏中矗立着,被哥哥修长的手指包拢着抚wei,你看见了可是你不全然明白,你不明白可是xiong腔一时空落一时锤响。在这样懵懵懂懂恰似黄昏的迷晕中,落尘的窗台,阴影里的油画,散乱的书籍,还有哥哥颤栗的喟叹,都生长出了金色的蓬松的茸茸。
“哈啊……”哥哥的虎口圈住了端tou的边缘,舒服得闭目长叹,他的shen躯微微的抽搐,鬼鬼祟祟得像是在独享一份罪恶的点心。
你脑补着生理书上的图画,却怎么也无法和方才捕捉到的qi物相匹pei。
哥哥也……也太大了。
你脑袋昏昏嗡嗡的,有些chuan不上气,两条tui蹲得发麻,眼睛看直到最后失焦了。不知dao过去多久,只知dao天幕暗红,哥哥的碎发都被汗水打shi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运动在断断续续的拉力赛中还望不到尽tou。
几只鸟掠过窗外。
突然哥哥肩膀一松,tan倒在了shen后的柜子上,脊背弯曲,呼xi渐弱。
许久许久,都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哥哥怎么了……他、他还好吗?
你正犹豫着上前或是悄然离去,忽然就看见,哥哥双肩抽动起来。
他抽动的影子映在窗上比飞鸟扑翅还要脆弱。
一抽一抽,没有声音,也没有节律,急促的抽搐好几下,又绝望的坠机、戛然而止。
哥哥……是在哭吗?
那些鸟又飞了回来,落在玻璃窗外,交tou接耳、叽叽喳喳嘀咕着什么。鸟儿的闹声像密密丛丛的芦苇dang,遮蔽了芦苇丛中抱tou痛哭的男孩、他不愿被人瞧见的懦弱。克制的哭声传出了阁楼角落,闷闷shishi的,像从木匣里抽出的一genchaoshi的mao线。
哥哥真的哭了,你该去问一下吗。该吗,能吗。
“咚”的一声,哥哥双膝砸在地上。你一惊,窗台那几只小鸟骂骂咧咧的跃了起来。哥哥半跪着直立起了shen子,tingba的shen影完全she1在了阁楼墙bi上,这时,你才完完全全看到那儿的形状,你惊怔得失语了。
夏以昼紧紧闭着眼睛,一只手压着窗台边缘撑住自己前倾的shenti,另一只手摸向tui间那gen肉qi暴怒的疯狂lu动起来。
那里炽热、狰狞、挣扎、搏动。
而他在施暴。
那里抖落了些许清水蒸腾在周遭晦涩的阴暗里,像无声的哭泣。
哥哥的chuan息cu重得有些暴力了,他前倾的shenti肩膀到脊背都绷紧了发力。哥哥shenti里住着一tou野兽。暴力打碎了黄昏的朦胧,彼时年少的你只余恐惧,脚下退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