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要瞒着他的呢。
最大黑帮的目,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你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件事。
没有人回应你。
着双,肌肉虬结的小臂死死箍住你,不小的型差让你仿佛是被他抱在怀里的绒玩。
可惜拙劣的演技在许言清这里并不受用。
骗子骗子骗子。
面色红,吐息平稳。
“你先走吧,我表哥会照顾我。”
手枪上膛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难受压抑的情绪挤满他孱弱的腔,在听到门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后忽然爆炸。
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你从门中出的半张脸,像是满是怨念的妻子在看突然不告而别的丈夫。
你的怨念更重了,只想三天之后霍启给钱然后。
“你干什么?你让我先哄哄他行吗。”
大概是两日的和平相让你忘了霍启是个什么样的人。
骨节分明般的手指用力扣着门的边缘,想要强行推开。
明明他不应该出这样有暴自己风险的事情。
“开门的话,我会杀了他。”
明明只是你一个不起眼的举动,就仿佛在他下了一场连绵的雨。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冰冷的字眼。
“不行。”
因为没有和别人一起睡的习惯,你心里难受又郁结,几乎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你背腹受敌,像夹心饼干中的夹心在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在你请假的第三天早上,许言清扣响了你家的门。
许言清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委屈过,委屈到想要掉眼泪。
“我刚刚看到,昨天我疼得厉害。对不起嘛。”
你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心里既担忧又恼怒。
霍启不知自己的无名怒火是从何而来的,不想看你和那个人说话,不想看你温柔哄他的样子。
不想让他进去吗。
你故意垂着漉漉的眸子,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
你无言片刻,对着门外轻声。
心里仿佛有黏腻冒泡的沼泽拖着许言清陷入恶劣的情绪。
与此同时,霍启神经质地出现在你的后。
“给我开门。”
霍启睡倒是格外安稳,起床的时候眉目低垂着,连眉骨刻薄的疤痕都显得柔和了不少。
霍启稍稍用力按一下门板便使那一点隙也消失在视野里。
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合该和他坦诚相见。
你脑海中的系统疯狂尖叫,发出ooc警告。
“为什么生了病不通知我。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他想,只要你让他进去和他解释清楚,他就不再和你计较,他一定会原谅你。
可你为什么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