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妈妈了是吗？”妈妈扳正我的肩膀，她已经满脸泪痕，“因为妈妈老了，伺候不动你了是吗？”

        抽离，妈妈穿上衣服，倒出几颗避孕药，就着矿泉水吞下去。

        “宝宝。”妈妈又温柔起来，掌心抚上我的发，“妈妈爱你，妈妈只有你了。”

        妈妈僵住，整张脸扭曲起来，“……没有什么亲生母亲，你就是我生出来的！我千辛万苦保下你养大你，我供你吃穿供你上学，我把我全上下每一寸骨血都给了你！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妈妈钻进被子，把半的进自己里，“啊……宝宝，妈妈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其实妈妈骗你的，我们本没有血缘关系。”

        “那你更要放我去找我的亲生母亲了。”

        “我知了，你想要自由。”妈妈忽然笑起来，“唐果，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爱我，说宁愿少活二十年也要和我一起死，说要快点长大快点保护我，说要给我更好的生活，我信了……我忘记了你只是个孩子，也忘记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更忘记了我先是你的妈妈。”

        “宝宝……”妈妈跪坐到我面前，她上一丝不挂，瘦弱的子有些还出骨，“算妈妈求你，不要去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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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忽视她颤抖的声音，“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旁的人寂了一瞬，旋即抬起，捧起我的脸吻上来，真正的窒息感萦绕我的大脑。

眼里沁着泪。

        我嗓音低哑，“可我还是要去S市。”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在这一刻，她和那些饱经沧桑的中年泼妇重合了，或许每个妈妈都会变成这样吧。

        我别开不去看她，故意赌气，“我就要去，你越拦着我我越要去！大不了去贷款！”

        “乖。”妈妈轻笑，脑袋埋到我颈窝里，“我就知，宝宝最爱妈妈了。”

        我嘴颤抖起来，“我……我们……没有关系，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会。”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喜欢上那个姓顾的女人了？”妈妈勾起我的下巴，直愣愣地看着我，“是，她比妈妈年轻比妈妈漂亮，可她也大你十岁，你就那么肯定她会像妈妈一样照顾你吗？她会供你读完大学吗？她会……跟你上床吗？”

        “你非要这样对妈妈吗？妈妈只有你了，你想跟妈妈分开吗？”

        一连串的质问几乎令我窒息，我被她到角落里，被着回答这些冷酷又尖锐的问题。

        我低下，“不是……”

        “约定提前吧，我还去那屋睡，至于志愿……你报哪，我跟你到哪，你妈虽然没本事，再照顾你十几年也是够的，等你三十岁……妈妈就可以放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