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你怎麼,我們不會阻止你的決定。」
藍澤還是不相信,但是他洗耳恭聽,擺手示意他們繼續說下去。
洛黎雅心裡也是備感內疚,閉了閉眼把心一橫說了出來:「藉分地位的權利查出一個可行的方法,需要在黑暗之子的血轉化前用光明之子的血壓制黑暗之力,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裘月銘與妻子洛黎雅相視無聲的交,過了片刻裘月銘語氣平淡的說著:「很抱歉用這種方式綁架你,尊貴的光明之子。」
「別急著拒絕,我們膽敢出這樣的事,自然是查清了真正的光明之子是誰,請聽聽我們夫妻為何犯下這等砍頭大罪的緣由。」
藍澤淡定地問了一句:「如果我真是光明之子,你們打算要我輸血多長時間?」
男孩反倒主動詢問他們:「你們想怎麼?」
「我也不曉得,對不起。」
他只是很堅定的下了個決心,一定要逃離所謂的家,除此以外彷彿前路從來都是一片無盡的黑,下一步是什麼?藍澤在這一刻仍舊沒有任何想法,希望、望、自由......什麼都沒有。
其實此刻宛如豎起尖刺防備外來危害的刺蝟男孩,他並非無無求,至少他不允許別人任意收割他的命。
「來找你的原因很簡單,我們要隱瞞她的分。」
藍澤的反應很奇怪,就算是一般人聽到這裡用膝蓋想也知,這對夫妻打響的算盤絕不是為他好的一面,他卻一副彷彿在聽故事的慵懶,事不關己的真實想法全都掛在臉上,稚的臉完全不見害怕的感覺。
裘月銘低下頭,愧對的情緒、自責的情感,讓這人難以啟齒這種事。
男孩搖頭,不接受夫人的致歉,掌握主動權的他答:「可以的話,請給我一個容之處,那位小姐我想先見一面,再最終決定,麻煩兩位安排了。」
「你,是不是搞錯了?」藍澤立馬反駁他的稱呼,在他看來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悅耳的女聲清冷的陳述事實,藍澤順從的睜眼,看向站在門口的兩人,衣裝華麗的程度昭示著他倆有多麼奢侈,在骯髒的牢房中依舊穿奢華毫不在意整行頭的價值。
打量一番的藍澤也認不出他們的來頭,收回視線沒有一絲想開口探尋的望,秉持著既來之則安之態度,深究原因則是他對於自己的未來失去了堅持的理由,沒有一點試圖掀起水花翻覆躍的念頭。
「我倆是春之國貴族中的裘氏與洛氏,兩族聯姻誕下一個可愛的女兒。但是呢,我們的女兒是這一任的黑暗之子,注定要被斬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