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事了。
我刚把床灯关掉,她立刻拥住了我,拚命的亲吻我的脸和,我才发现她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脱的像条泥鳅一样光溜溜的。
我也很兴奋……
可是……
我的脑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谢非扭曲的脸……
还有他肮脏不堪的……
他在娜的里无数次排的……
我刚刚兴奋的坚立刻萎靡下来。
我推开了娜的,淡淡的说:“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能感觉到娜很沮丧,她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显得很不情愿,侧卧在我的边,手里却不肯松开我化的东西。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把她抓握着我的手拉开,侧面对着她说:“明天下午你拖住他一下午,我去他宿舍里找找看。”
她有些迟疑的问:“能行吗?”
我点点说:“找不到再想别的办法,现在就只有用损招了。”
她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没有开口。
黑暗中我注意到她的枕下又闪了几下光亮。
我心里的火又开始往外冒。
“他的电话?”我问。
娜没声,从枕下摸出电话,按下了关机键,“我跟他说了以后不要这样了,他不甘心而已,海涛你别多心啊。”她小声说。
“那你敢给我看看你的手机吗?”她抖了一下,犹豫着把手机递给我。“都过去了,海涛,相信我好吗?”
我没说话,翻开她刚刚收到的短信。
“海涛……”
她抢回手机,我还是看到了基本内容。
[娜娜,我睡不着,陪我说会话吧,一想到你躺在那个人的怀里,我的心就在血。]
那个人?就是我呗,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娜就应该躺在我怀里,你个贱人,你妹的血?来例假啊?
“你俩本就没断对吗?”
她没有回答我,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忘掉一个人,更何况她俩有过那么久的肌肤之亲。
“海涛,”她突然想起什么,开始有些吞吞吐吐的:“嗯…我想求你点事。”
“你说吧。”
“嗯……如果你找到了什么,求你……别看行吗?”
我觉得有些可笑,鼻子里发出一种不屑的声音:“嘁……不看我怎么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