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见过的，她并不好奇，以前作石时，曾有妇人坐在她上哺，她尚有模糊的记忆。可是此刻，这是个什么东西？

        石沉默地看着云裳，在心中重新制定了复仇计划，眉一拧，“师傅，我感觉……我还是病了，那似乎又隐隐作痛。您能再帮我医医吗？”

        石的长发如墨般散落，温柔地铺在肩，过锁骨和颈项，将她那如玉般泽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清冷动人。她低下，眼角轻挑，带出一丝朦胧的惑意与稚气。

        师傅的指尖掐着玉珠，让她验着玉珠的脆弱，细微的绵之意让她半眯起了眼，“病”传来迷离和舒适之意。“变成人居然……还有这种好。”她喃喃低语，不自觉地出了心中所感。

        云裳利落地将肚兜展开，伸手引导石的手臂穿过两侧的带子，动作熟练，将带子在她背后细心地系好，又抚平衣角，确保不留一丝褶皱。然后，她继续拿起外衣，一件件替石穿好，将每一都整理得妥妥帖帖。

        “这底下…..是什么？”她喃喃出声，尾音带着些许沙哑，指腹越过肚脐眼轻轻在那粉色的肉上，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柔与意。

        “此是玉珠，最为脆弱，你若以后觉得微微动，那便是情动之兆，无需担心。”云裳的指腹掐着阴，不多动作，似乎不带一丝情，一板一眼地给她讲解着。汁水渗出，打了指尖，阴被女人掐得充血。

        好了。”云裳退后一步，端详片刻，满意地点点，“去拿命牌吧，就用为师替你取的名字――天星。”

        “师傅，的……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会变出这么个物什…”她微微皱着眉，思索着是不是又被师傅下套了，抬起眼，神情带着未脱的稚气与隐隐的质问，“你也有吗？”石伸手就要去扯师傅的衣服。

        “嗯，刚刚那几都不得让外人碰得的，需要你自己愿意才行，平日里都得兜起来的。”师傅敦敦教诲着，从锦袋里拿出一件肚兜和几件衣物，细的花纹浮现在上面，显然是心制成，“这是为师的衣物，先暂且借你用着，等你拿了命牌领了月俸再给你换一。”

        石的眼眸缓缓睁开，那对眸子黑得幽深而冷冽，带着对世界的生涩。怎么不是石狮子？视野前所未有的清晰，她的视角有些奇怪，她可以平视师傅了。

        又往后了过去，指节探入半分，坏心眼地打了个转，又出，肌肤热意的突然撤离让石低看着女人，云裳抬，“阴，情动之时会有蜜水渗出，正常现象。”云裳把沾染了淫水的手指举到了石面前，“天星你看，健康时应该是微酸的，刚好教教你酸味是什么感觉。”

        云裳手中的动作放缓，温柔而耐心地引导着她适应这一切。“这便是人的妙之一。每一感知，皆是天地之馈赠。你初尝人，自然会生出许多新奇之感，但切记要懂得节制。”

        云裳眼色一沉，缓缓牵住石的手，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引到一旁，语气温和而包容：“那并不是病，天星。女子都有的。”师傅的指节取而代之覆在阴上，挑弄着，云裳觉得通过感受来解释更快些，免得石又跟她叫唤，“这反是世间至贵至柔之地，世人皆由此得生，你初得此，尚未熟悉，为师帮你点拨一下。”

        石听话地伸出嫣红的尖，了师傅的指腹，只有微薄的酸味，“这就是酸味吗？我还蛮喜欢的。”

        “再往后…”石连忙制止，“我懂的…这我见过动物用过。”

        石呜呜地细碎呻着本不应声，难得能拿这坏师傅解解闷。

        她抬起一只手，弯曲的指尖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光，肤色晶莹剔透，阳光透过她薄如瓷的肌肤，能依稀看到青色的血如水般蜿蜒。她的手略带迷茫地在空气中停顿，初次会着感。

        指尖按住一小孔，“此小，乃女子排之所，称为‘溺’。修行之人本都不作排的，但你若不辟谷，还当谨慎清洁。”

的石质外壳缓缓褪去，显现出柔且温的肌肤。她的形也在灵光的包裹下逐步拉伸、细化，原本笨拙的石块转化为优美纤细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