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言全肌肉绷紧,他重重地呼出一口长气后,猛地提腰,耸动腰,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
他清楚地看着口是如何被得下陷,透明的是如何被鸡巴带出挂在口,还有那两片被撞得啪啪作响的白花花肉是如何染上胭脂色。
周向言听见后,不在压抑自己的望,他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眉梢潋滟着薄红,呼开始急促。
沈衔月把脸埋在枕里,十指攥紧枕套,只得屈辱地摇了摇。
“嗯……”失神的沈衔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哼。
“第一次会疼,你忍着点,我尽量慢慢来。”他好心情地提醒她。
他咬着尖,极力控制住大开大合抽插的望,小心地抽出一小截再送入,即使幅度控制的再小,他还是能听见沈衔月埋在枕里隐隐的抽泣。
周向言弓着腰,大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她前,寻到凸起的肉珠轻轻动。
扣在小腹的手指向上攀爬,抵着尖快频率的搓动,碾着阴的指腹也是如此,周向言轻轻吻着她的后背,等她高后迅速抠挖出一大淫水涂抹在他们相连。
“为……什么……是我……”胀痛感渐渐消散,汹涌的快铺天盖地向她袭来,沈衔月难为情地咬住嘴,她快抑制不住想要呻的冲动了。
沈衔月咬紧牙关,不肯出一丝呻,但当圆硕的鲁地挤入时,感到剧烈胀痛的她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看过之后就对你产生了十分强烈的兴趣,但要说爱上你,还是因为你和它给我带来的反差感。我想象不出能创作出这种厌世作品的人,第一眼看上去竟然是如此的纯洁、无害。”
周向言屏住呼,手面青暴起将厚的肉掰得更开,他只入一个就被夹得眉心重重一,里面咬得鸡巴实在太舒服了,甬温仄,肉通通附上来像蚂蚁在啃咬似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酥麻。
“啊——”后面像是被插入了一烧红的铁棍,的同时还非常硕大,沈衔月疼得眼角沁出泪花,声音哑在咙,她不得不怀疑那儿会不会已经撕裂了。
从未有异物到访的地方被他入了一又一的手指,只是着,沈衔月就感到一阵酸胀,无法控制的甬为了排外迅速收缩,换来的却是他亢奋地屈起指关节四抠挖。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周向言拽出她脸下的枕,迫使她的腰肢压得更低,屁更加高耸,鸡巴忍到快要爆炸的他向后出肉棒,他随意用沾满淫水的手套弄了几下,再次插了回去。
“我爸过你后面吗?”他刻意用父亲的称呼不断地提醒她,用来加深对彼此的刺激,顺便令他们的事变得更加“愉快”。
手指陷在那里不动,仿佛只要她不出声,他就会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周向言快速耸动的同时还并起两指插入了她的前,他掰过她的脸重重了一口她的,角着满足的微笑,他声音沙哑地说:“还记得《情》吗?那应该是你创作的第一作品吧,画风压抑、血腥、暴力,色情,而且还有乱情节。”他低又重重吻了她一下,抽插的速度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