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过来。”

        顿了顿，语气平淡：“不听话是吗？”

        文蓁想说不是，但也不想到他边去。

        离他越近，她的意志就越薄弱，她必须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她小心观察他表情，看见他向卧室扬了扬下巴：“把带拿来。”

        她要哭了：“不要……”

        陆呈锦站起，将边桌一条数据线对折，走到她面前，牵起她左手往小臂背面抽，一连十下。

        “我刚才说什么？”

        手臂痛感比屁强烈，文蓁眼泪打转，咬着嘴不说话。

        陆呈锦看她一眼，扬手再加十下。

        她疼得叫出声，会说话了：“哥哥……”

        陆呈锦语气淡淡：“我刚才说什么？”

        “把带拿过来……”

        “那你该什么？”

        文蓁抹着眼泪往衣帽间走，抹着眼泪回来，双手捧起带递给他。

        他接过去折叠两下，向沙发一指，“趴好。”

        她就跪到沙发上，撩起裙摆，脱掉内，撅高小屁等着挨打，微微发抖，是货真价实在害怕。

        陆呈锦对她的恐惧感到满意。

        小孩子就该害怕被打屁，怕到哇哇大哭，捂着屁歉，保证自己以后会乖。

        一下，两下，三下……她小声哼哭，哭声越来越可怜，混着糊不清的求饶，“对不起…哥哥…我会听话…呜……”

        带毫不留情继续落下，啪啪啪啪给光屁上色，两屁被抽得通红，尖下方逐渐浮起两团淤青。

        陆呈锦认为教训够了才停手，将带搁在茶几，抱着她在沙发坐下，拿纸巾帮她眼泪鼻涕。

        “哥哥偏心谁？”

        她挂着泪珠的睫颤了颤，“我…”

        “嗯。”他摸了摸她表示奖励，“哥哥爱你，知吗？”

        “知。”

        文蓁点点，眼圈和鼻尖泛红，看起来委屈巴巴。

        陆呈锦太喜欢她这副样子，在她脸颊啄了啄，“好孩子。”

        他轻轻她胀的屁，嘴贴着她耳朵讲话：“明年暑假来找我好吗？哥哥想下班回来能见到你。”

        “好……”

        “哥哥可以帮你安排实习，你自己找也可以，选个不加班的地方，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哥哥还想着请个假带你出去玩。”

        文蓁扁了扁嘴，“哥哥不能不出去玩吗？”

        他笑：“那哥哥上班有什么意义。你比资本家还懂剥削。”

        “可是你加班的时候我也没什么事……”

        “你会有事。”陆呈锦又亲她一口，“今年，或者明年上半年，有合适的房子我们就买下，明年你暑假过来可以找人设计装修，慢慢布置起来，等你毕业我们一起搬进去，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文蓁想到叶艾琳，那位硕士毕业一天班也没上过，专心给陆书年打辅助的陆太太。

        哥哥作为他叔叔的好侄儿，是不是也想拥有这样一位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