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才知,是因为难得聚在一起,要组团去楼肖家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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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卓家客厅的灯还开着,但是客厅没有人,他见状,耳朵尖又红了红,轻手轻脚走到桑卓卧室门边,按下了门把手。
宛如饿狗扑食。
然后在还剩两三步的时候,弹簧一样,猛地一,朝床上扑了过去,将那一团按在下。
有些东西被一下打断,他磨了磨后槽牙,最后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凑近了,故意压低了声音:“猜猜我是谁?”
陆闻之闻言点点。
“啊哈哈……那还是嘤嘤好听,嘤嘤好听……”
没办法,他总不能不给面子,连忙回家飞快冲了个澡随手套了件T恤和短就打车赶了过去。
他老妈临走前还又凶了他一句:“你们晚上也不许玩太晚!”虽然知说了也没用。
——
爸看到这样一幕,连忙冲过去解救自家儿子。
“哦。”沈时雨也不反抗,就这么眯着眼睛跟他说,“他们好像都先去洗了,哦,笑笑说他要先回家一趟。”
走过去一把把纸巾夺过来,掰着他的脸囫囵一顿抹,完事了,问:“他们人呢?”
“别!等下去用水洗。”
“确实。”
嘴角抽了又抽,最后还是捂住了脸。
眼见着装载着大人们的车开远了,陆闻之一颗桃红色的少男心越发活络了起来。
“……你这臭孩子!”
几个妈妈看着客厅,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会儿。
回大院的时候,刚好碰到大人们一起往外走。
至此,开启了大乱斗阶段。
心还堵着些旖旎的小心思,因此行事比往常还要急,基本上是过去了个脸,就着急忙慌往回跑,为此还不得不为表歉意买了个单,就很肉痛。
盖弥彰似的,沈时雨快点回去洗,然后看到他磨磨蹭蹭地出去了,结颤了颤。
*
磨磨唧唧的,看得他着急。
“我也觉得,我也觉得。”
在跟自家老爹一起,接受完老妈爱的教育之后,陆闻之一抬眼,发现客厅人已经少了不少。
喻黎、楼肖还有桑卓都不在这儿,只有沈时雨还乖乖坐在沙发上,拿纸巾着自己脸上的油。
屋子里也静悄悄的,只有床上隆起一团。
“……”
电话对面,是高中的朋友要给他庆生,人都聚好了,非要他过去。
将动未动。
林女士看着自家满脸油邋里邋遢的女儿,和女儿旁边同样邋里邋遢的老公,攥到梆的拳顿了顿。
倒是兜里的手机先震动起来。
“欸对了,林姐,你们家最开始给嘤嘤起的啥小名来着?”最后还是楼妈妈打破沉默,倔强地把自己扔出去的话又捡了回来。
“知知。您快去吧,小心林姨,少输点钱。”
“叫‘磊磊’。她爸给她取的。”
合理怀疑那帮狐朋狗友把他叫过去只是趁着他的生日想白嫖。
陆闻之一时间心如鼓,屏着呼,静悄悄地,一步一步地靠近。
沈时雨眼睫上还沾着油,眼睛睁不太开,伸手就要去,被他赶忙一把抓住。
然而也不知想到什么,耳朵突然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