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了分毫。死死咬住入侵的异物,才进去小半个指节便泛着
“唔。”她按耐下自己口涌起的意,尽力冷静地将手伸到下,细白的手指微微点阴阜,传来隐隐的、情色的余波。
“包裹着的小珠子,这就是阴。”犹豫地悬停,芙宁娜最后还是用指腹摁了摁。出的端传来吓人的快感,未曾经历过情事的水之神一哆嗦,克制不住出色情的息。而那维莱特的呼更近了,他似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顺势将嘴落在其上,这让习惯于掌控局面的芙宁娜有了一丝危机感。她猛地抬起腰一把制住那维莱特低落下的,半是命令半是呻地警告他教学尚未结束。等确认那维莱特重新克制自己后,她才放松腰肢,试着将中指慢慢送入自己的阴——
他真的觉得我察觉不到吗,眼珠子都快粘我脖子上了欸?这时候她竟然能理解Alpha悄悄隐藏的、从没有向她开口诉说过的恼怒。芙宁娜眼神游移到尾端稍翘起的龙角,随着他们主人不得章法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而眼前搞不清天南地北的Alpha恐怕已经被自己的给绕晕了,迟迟寻不到容纳他阴的地方——
也真迷人,不是吗?一只蹙着眉拱来拱去、闹不清楚东南西北的大型兽类还是有着一种笨拙的可爱的,更不要说这条龙还有一张英俊的面庞。于是芙宁娜伸手了那维莱特发的耳朵,立刻被动地将自己的生理常识科普,从口表达的选项动到了力行模式。她轻巧地动了下腰肢,在先前的胡闹中就被皱的睡裙落到腰下,本来就被摁开的大张开得更大一些。从那维莱特的视角来看,芙宁娜几乎是把整个隐私都展现在了眼前。随着最后一层薄布半褪到小,他的鼻息在一瞬间加重,几乎在口。芙宁娜浸在这样实化的耻意中,甚至感到自己的阴轻微地收缩了几下。
“毕竟我就蹭蹭不进去。”芙宁娜不适时宜地想起某渣A著名言论,其人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如此辩护后差点被群情激昂的民众殴打,还是那维莱特敲了敲拐杖要求肃静。不过,比起在审判庭上的样子……她望着那维莱特因情而轻微涣散的瞳孔,似乎还能从中细品出一丝无辜的困惑,心里直感叹这真不妙——
好吧,水神和最高审判官带搞AB恋,希望枫丹的子民们能接受良好。以及,如果睡了水龙能让她的枫丹拯救计划成功率上升,那为什么不呢?于是芙宁娜今夜不知第多少次叹气。她无奈地抬起微麻的手指点在那维莱特的额来制止这条家养龙:“那维莱特。”
“……“
总之,全怪天理吧。说到底,这并不是芙宁娜应该去指导的内容。结果人形诞生的龙不仅是人类生理知识为零,连带着动物本能都一并清空地差不多。虽说龙类的阴光是抵在大内侧就能让她燥热,可到底不是这么回事。
可是还是什么也闻不到啊。芙宁娜心里轻轻冒出这一句话。她只是感受到一种挤压,躯和内脏被过度的力量所挤压,大脑和神经被过热的情所挤压。鼻腔里却空的,漂浮着一种似是而非的知觉。晃神这会,那维莱特有些没轻没重地咬破了她的嘴。龙偷偷她齿间甜腥的血,指爪也在她上留下了更重的印迹。芙宁娜在仄的境中短促地了一口气,想起平常龙的表现——
她又一次呼唤龙的名字。就像一个令行禁止的咒语那样,那维莱特竟然真的僵着躯一点一点退开了,只留一双指爪还扶握着芙宁娜的双膝,真不晓得他自制力的边界在哪里。
而上人回以茫然的视线,散落的长发随着那维莱特微微歪的动作勾得她发,芙宁娜便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口微微收紧,她竭力压稳自己的语调,不让龙类发现自己隐藏的羞耻:“或者说,你了解我的吗?”
“那维莱特。”芙宁娜叫回了审判官的一线神志,被情沾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喑哑,“这么拱是没有用的,你知不知?”
,那维莱特拥抱芙宁娜的力度逐渐脱离常态安抚的范畴,无师自通将少女神明的双分开摆成视觉冲击的浪模样。锋利的指爪掐进细的腰肉里,最高审判官呼急促,平常无波无澜的烟紫色瞳仁因火山发般的酷烈情而不断收缩扩张。在信息素浪似的洗刷中,他忘记了挑逗、暧昧的种种复杂行为,只凭一腔饥饿的本能将艰难捕获的猎物死死地摁在爪下,舐、啃咬她的颈项,甚至带有一种杀意——
“这是女的小阴。”芙宁娜用两指轻轻夹住自己已然充血微微泛红的两花,只是轻微的弄就足以让她的阴也起——明明是该只有自己能窥见一切的这躯,现在却毫无保留向那维莱特展现了。光是想到他在用专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一点,就足以让芙宁娜腰发,她不得不先小小一口气才捡回语言能力。指尖拨开殷红的小阴,龙优秀的视力捕捉到少女神明的指尖在一瞬间陷进了翕张的小口,但没等好学水龙发问,蒙上点点清亮水的甲面又向上移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