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澜听见邢之低声乞求,声音里是一片氤氲的雾气,好像又快被她弄哭了似的,也就不打算进一步恶劣地戏弄他了。
他也不想这样啊!
小姐纤长的手指探了进来,指尖在口浅浅抽插。
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已不会被这些世俗之事撩起情,但奈何他的却依旧如此坦诚。
她十六岁时哥哥让邢之过来侍寝,但他那时并没有起来。
蒋夜澜的小手在他上乱摸着,一路往下摸到他的间。
他是小姐的人,是小姐的才,现在又是在小姐的床上,他怎么能和小姐说“不”?
而且也很漂亮。粉粉的,的,虽然长,但看起来还是一点攻击也没有,甚至还有点可爱。此刻那里正因为兴奋而胀大到极点,在她手里轻微地抖动着,最端甚至还焦急地落下了几颗粘腻的眼泪。
她让邢之抬起来,自己抱着膝窝。然后从床柜摸出了的膏。
她成年很久了,私都收了不少,男的官自然也见过许多,只是像这般长立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明明淡泊又少,却长了这样一个看上去淫乱又饥渴的下。
蒋夜澜笑了笑,把他又按倒在床上,一边轻吻着他的脖颈一边不安分地对他上下其手。
她半蹲坐在他上,伸出手比量着。那大家伙她得用两只手上下叠着,才能堪堪全握住,再加上他形消瘦,腰肢也格外纤细,那物在他下腹,从视觉上看就显得更大了。
“别怕。”
七年前的回忆如山巅雪崩一般涌了上来,初次侍寝的那晚小姐冷着脸色,把他赤地从卧室踢了出去,小姐的房门砰地一声关紧了,就好像把他的心都碾碎了。
小姐的嘴很,亲在他的脖颈上,又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留下一片浅浅的水渍。很很。但邢之并不敢躲,他张着嘴剧烈地息着,却一声也叫不出来。
只要是小姐。
蒋夜澜叹了口气,抓住了他要自罚的手。她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邢之,我不会赶你走的。”
他在慎刑司挨了五十鞭子,都没有被推出门那一刻心脏的疼痛来得剧烈。
后面那句话被梗在嗓子里,他说不出来。
“小姐…求您……才子丑陋…求您…”
还有几不同尺寸的假阳。
过去的回忆突然席卷而来,邢之闭紧了双眼,急促地息着,眉也不自觉紧张地蹙了起来。
“………”
被小姐亲昵举动刺激得本就半的突然被抓在手里,在她轻微之下逐渐蓬胀大。邢之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抖,分不清是被吓的,还是羞的。
好像在梦一样。
他本就情寡淡,再加上小姐并不喜欢他,这么多年都未曾承,他也早已习惯了这种苦行僧一般的禁生活。
他把这份心意隐藏得这么久,藏得这么深,若是她一直没有发现,他是不是还会继续这样藏下去?
“才求您了…别赶才走……”他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如果当年的她见到这么个玩意儿,估计真的会被吓跑。
这,这才的那里,怎么这么大?
小姐对他什么都是应该的。都是可以的。
可此时蒋夜澜却只是陷在吃惊之中。
就和每次小姐看向他时,他小鹿乱撞的心一样。
小姐抱了他很久。邢之被小姐抱着,他的子也从僵变得柔。他终于不再哭了。
她暗暗笑了笑,沾了一指,探进他的后。
蒋夜澜把抵在他的口,砰砰砰的心声几乎快把她震聋。
求您别看了……
邢之一直是个守规矩的人,或者说,他就是蒋家规矩本。
下面再长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得在她下用小来讨好伺候?
然后,小姐伸手抱住了他。
邢之低看见小姐蹲坐在他下面,正伸手认真比量着什么,瞬间脸红得快要爆炸。
真傻。
”
果然是个蠢才。
他虽然多年不承,但作为私,他一直都严格按照内侍局的要求,每月固定时间去学习床事技巧,日日也都会认真灌洗清洁。他今天又在地牢里关了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后面自然也是十分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