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出的瞬间,在屁里的水噗地一声,就要随之离去。
远超人类尺寸的硕大阴猛地侵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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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颊,如金珀般澄澈的眼直视着你,微笑着问:“改变主意了?不是只要我同意,谁都可以么?”
趴在上好丝绸制作的床单上,主动扒开嫣红的口,祈求男人暴的干。
如果不是拥有分神明的权能,苍璧甚至怀疑自己会被生生贯穿,整个人被楔死在床上——当然实际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只不过死因是被死而已。
那是连神明也难得一见的痴态。
看着祭品被灌时再次高的脸,神明低下,出满意的笑容:“恭喜,夫人,看来你的努力有结果了。”
“那么今晚,还请夫人多加努力啊。”
可怜的祭品呜咽着乞求,冷酷的神明微笑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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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下的动作,灵巧的龙尾卷着苍璧玉一样的阳,鳞片贴着肉楞,尾尖着眼,将可怜的玩弄得仿佛失禁一样,一着。
“...不可以,”宛如自言自语,然后声音逐渐变大,你主动拉着钟离的手,按在你尖的岩印上,眼角氤氲着爱和占有,“...只有我...只有我可以被您拥抱,孕育您的子嗣...”
半阖着眼甜蜜又痛苦地叫着,就这样被干了半晌,苍璧终于不住持续的快感,后一阵抽搐,咬着里面的男,和钟离双双达到高——
只是这一次,你的心不再空虚。
被干到昏脑胀,脑子一团浆糊的你不知为何,在那一瞬间,想起了千百年前族的女人,被干到酸的四肢挣扎着拉住钟离,翻压在他的上——
棕黄色的龙尾自后腰延展,紧紧缠缚在苍璧脚踝。
最终结束的时候,你的肚子里被灌满了,屁里堵着男人的,荒唐得一塌糊涂。
“...夫君、夫君...唔嗯...啊!”
包着神明爱意的水对着苍璧的胀而去,充满那贪婪的。
宛如用岩石劈凿璞玉的表面,一下下,一次次,连入苍璧的内。
第二天醒来后大概会羞得无地自容,但此时你并不想想这么多——和千年前一样,你缩在摩拉克斯的怀里沉沉入睡。
属于非人之物的鳞片逐渐覆盖腰腹,一路向下,直至将整武装,细小的鳞片刮蹭着腻的肉,将主动敞开自己的祭品直接送上高——
答案还用说么。
密密麻麻的鳞片剐蹭着感的肉和口,随着钟离的呼,不断刺激着感官,让苍璧甚至无法控制表情,只能失神地大张着嘴,任由男人玩弄。
等到半龙半人的神明终于停止时,苍璧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宛如刚刚显怀的少妇,带着无限的春意。
那太过了。
可以么?
“不行,离怀上我的孩子还差得远呢,夫人。”
钟离说完,带着缱绻吻了下你的脸,就准备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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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苍璧失地躺在下,口挂着属于自己的样子,钟离低下,古井无波般平静地微笑:“遵命,夫人。”
插在你间的手指慢慢变得坚、冰冷,展神的钟离伸手环在你的腰间,躯和你逐渐贴合。
两只龙角从额发间生成,被青年轻柔地玩弄。
“既然夫人这样说了。”
全然不似人类的力度和频率。
宛如开闸的洪水。
“...摩拉克斯...夫君...慢一点、求您...”
甚至在被男人的插入内时,摸着被到鼓起的小腹,贪婪地乞求:“...只有今晚,请您用本...可以么?”
黑色的长发在他的口蜿蜒,鲜红的泪痣泛着魅意,着微微胀起的小腹,你主动吞吃下你的神明,吐隐瞒了千年的心意:“...不要走,夫君。”
如你所愿,那一晚,钟离没有离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