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不想听见这个名字,眉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了,他厌恶:“不要提她,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陆越厌恶地挥袖,不敢说先帝的不好,只愤然:“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她。”
这也不是没可能,作为后佳丽之一,敬妃又如何想让那些比她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分呐?但这话想想也知不可能,要是敬妃真弄一群歪瓜裂枣进,皇上龙颜大怒之前她的面子里子也都要掉完了。
这么一琢磨,陆越便安下心,张嘴便调侃:“说不准是敬妃选的秀女都不和皇上的意,才惹了龙颜大怒。”
赤阳摸着后脑勺,眼里也燃起一小簇火苗,:“她是嫂嫂那临安郡主是谁?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要是知你养小妾,一定会不依不饶。”
当今与先皇广纳妃嫔不同,皇上不沉迷女色,后人员不丰,皇后之位空悬,四妃之位如今也只有两妃,是以后之事全由敬妃主,连选秀一事也是她全权理,光是内务府人吃挂落还看不出什么,若是敬妃也受了斥责,那铁定是与选秀有关了。
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横眉竖眼:“看什么呢?她可不是你小子能看的,下回见要叫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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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阳是个实心眼的,这话诸葛一听便随风过了,而赤阳却拍着大哈哈大笑:“哈哈,有意思,想想一群歪瓜裂枣,在御花园赏花,分不清是谁更奇葩了哈哈!想想皇兄那张脸就好笑,我定要去问他秀色可餐否?”
赤阳半是酸半是幸灾乐祸:“她跟你关系可大了,未过门的妻子,还是先帝金口玉言,等她及笄你就要娶她过门了。”
赤阳是先帝的小儿子,与皇上乃是一母同胞,兄弟俩的感情自是不必说,且皇上年长几岁,俗话说长兄如父,皇上自己无子,便把他当成儿子养,他可真真是严父,从小就盯着赤阳读书写字,登基后还将赤阳拘在皇里,不许他出胡闹。而秀色可餐这话是有个典故的,兄弟两人长相颇为相似,但皇上的长相偏朗,赤阳则是带有几分阴柔。有一日,新来的女服侍当时还是稚童的皇上用饭,皇上死活不吃,后有人询问为何不吃饭,皇上答:此婢甚丑,不可下饭。
赤阳心知他对临安郡主的厌恶,脸上又是同情又是落井下石,该!恶人就该恶人磨!
诸葛在一旁笑着摇,待两人不争执了,才温声:“你们可知昨日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听说内务府不少人都吃了挂落,就连敬妃也被斥责了。”
陆越也想到这一点,再联想他半带回府的娉婷,不由有些心虚气短,但又一想,娉婷不过是个小官之女,从前生长在渝州,之后到了京城就被一直拘在千百媚阁,这两个人一点瓜葛都没有,皇上又怎会因为她而大发雷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