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又不是第一次尝自己的味,乖巧地伸出小,上下左右把自己的了个干净,直把陈思明看得下面到爆炸。
陈思明手持着小妖的脚踝往两边拉开,出自发吐纳汁水的小,重又发的巨物像是一杆无敌长枪,勇往直前地杀进去攻城略地。硕大的卵响亮地击打着她的,拍出嫣红一片。
“好……老公……放过我……吧……”
“啊……嗯……啊……好胀……嗯……太深了……啊……”
“老公……啊……老公……肚子让你破了……啊……”
小妖看他表情严肃,以为是很正经的历史文化知识问题,就很认真的摇摇,一脸虔诚地问他,“为什么啊?”
这么柔的,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小妖被他控制着,连也抬不起来,除了在咙里发出几声不满以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低眉顺眼的卖力吞吐着他的肉。又长又的铁棒,得要把她的小嘴化掉,气味其实并不差,带着男士沐浴的清香。
大床上是蓝色的床单,和小妖雪白的玉极为搭调,像是诗意的蓝天白云,却又在见证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情动。
陈思明把小妖的手解开,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再伸手去摸她下面,是早就料到的泥泞一片。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也不过是为了争取一两分钟的时间让小小陈重振雄风,然而小妖的已经极度感,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被他指,只在半路就“哗哗”地在了陈思明的手上。
陈思明把自己挤进小妖的食,便开始猛烈地桩送起来,手上使劲地把她的按低,只看见她上的兔耳装饰随着剧烈的吞咽而动。终于小妖熟悉的郁涌而出,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咙。她现在连排异的咳嗽都没有,大口的咽了下去,轻车熟路的把陈思明吐了出来,竟然还咂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因为作为一个单女人,明目张胆地拿着一筐胡萝卜,不是太显眼了吗?!哈哈哈……”
哎,真是这辈子听到的最不浪漫的中秋故事!
已经被他吻到红的双,现在被她自己的甘醇花滋,亮晶晶地,无比淫靡。
小妖脑仁疼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陈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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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明清楚地知自己到哪里了,不顾下小人儿的哀求,劲腰继续不知疲倦的往前耸动。直到眼开始热胀地动,他方把一只手伸到了小妖的阴上方,用儿时弹弹珠的手法,拇指按住食指,突然发力,食指竟弹在了小妖已经大的花上。
似有些暴的刺激让小妖一下子哭出了声,与此同时,蜜深又像新凿的泉水一样了出来。陈思明被她浇了一下,更发狠地干了起来,一副要把她拆吃入服的样子。
生龙活虎的家伙还在一圈一圈地涨着直径,陈思明动的频率开始随着呼的加重越提越高。原来按在小妖两边太阳的双手也直接扣在了后脑,每一次的冲刺都开始向食深进。现在的小妖,早就不再需要什么鬼雾了,五个丈夫,哪一个也不肯错过让她深的服侍,习惯成自然,早就适应了。
欢爱过后的片刻宁静不久便被陈思明的怪兽思维打破:
战场转移十分顺利。刚刚高过的女和已经锐重发的男,级绝!
小妖眼神开始迷离,水葱样的指死死地抓牢下的蓝天,白云朵样的躯开始泛起情酣的粉红。男人强而有力的打桩声,肉结合的拍打声,女孩按耐不住的哦声,谱写了房间里的淫靡协奏曲。
他煞有介事地一边搂着小妖,一边发问,“你知嫦娥奔月的时候为什么弄了只兔子当物吗?怎么不是猫啊狗啊的?”
看着小妖被自己撞得要散架的,听着她糯的嗓音哀哀地求饶,终于在内媚肉一层一层越发紧致地箍上他,使劲到让他几乎寸步难行的时候,随着一个深插,陈思明把全的热洒进了她柔的深幽之最。
很快,陈思明的肉棒就插进了小妖的小嘴。因为手还在背后固定着,她现在完全是一副受制于人的姿势。陈思明用手把着她的脑袋两侧,先是慢条斯理的进出着她的檀口,“好好,不许消极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