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妻子的脚踝、膝盖、大、纤腰、房上下、手腕、肘关节都扣紧了带。妻子努力抬起唯一能动的,想看看我准备干什么。我把她的套向旁边转过半圈,遮住她的双眼,使她只能面对黑暗。然后我拿起挂在墙上的妻子的内,把她的套再向上一捋,出小嘴用内堵上。
妻子在刑床上面躺好后,我开始用床上的一条条带把她的胴固定在上面。专用的刑床果然不同,这些带一抽一扣,就可以把肉紧紧箍住,比用绳索捆绑快多了。
我担心她受不住,连忙关闭电源,凑过去问她:“怎么样?”妻子鼻子里着气,好半天没有反应。我有些慌了,连忙取下她的套,只见她紧闭双眼,已经泪满面。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连声问:“怎样了?”一边去解捆绑她的带。
妻子突然摇,微弱但清晰地说:“我没
我把屋角一个安装了轮的仪推到刑床边。这个东西有很多导线,每导线上都有一个鳄鱼夹或者金属条――很显然是一台电刑机。由于条件所限,在家里当然没法在妻子上使用这个,现在总算可以一偿心愿了。
我带着妻子,走到一个“门”字形的刑架旁,让她分开双高举双手站着。然后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分别扣在刑架的套里面。这样她就成“x”形被固定在刑架上了。这时候我注意到刑架上有一个电线连着的遥控,上面有一红一绿两个按钮,还有一个旋钮。我拿起来,按下绿色那个,没有任何反应。我再按下红色的,只听到“吱吱”的电声,接着从地上正中的一个大约20公分高的铁盒子内缓缓升起了一上面有一个蘑菇形状的金属棒,直扑妻子的阴而去。我吃了一惊,看着金属棒不断上升,就要到妻子的肌肤,我连忙松开按钮,金属棒立刻停了。
在她为这间专业级的刑讯室震撼的时候,我的双手可没有闲着,在半推半就之下,妻子被剥了个光,强烈的聚光灯映照下,雪白的胴和周围的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人色心大起。而妻子全一丝不挂,上却着全黑的套,更增加了诡秘的感觉。不足的是,没有照相机纪录下妻子现在的美态,实在太可惜了。
我带着妻子来到了一张刑床前,刑床架子是铁制的,成了“大”字形,相当于的位被垫高了,整个床上蒙着黑色的革。革显得有些旧了,一些地方破了出下面的薄薄一层海绵。不知有多少赤的女子在上面接受过凌。现在,轮到我可爱的妻子了。
我先把电压调高两档,然后按下开关。只听到“噼啪”声响,妻子的两上绽开了小小而明亮的电火花,她猛地“呜”了一声,全痉挛着,双手变成了“爪子”形状,唯一能动的昂起,下巴死死地抵住脯。
我抬起,正看见妻子低看着我,眼中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我控制钢棒往上升了一点,抵住她的阴,笑着问她:“怎么样,用这个插进去好不好?”妻子被绑得笔直,低只能看见自己的房,看不见下,只感觉一片冰凉,轻轻地说:“我都被你这样了,只有……”
我把电刑机的电源插插好,然后开始研究作方法。还好,控制板上的每个按钮上都贴了一张小小纸片,注明开关、电压调节、电调节等,一看就能上手。
我把妻子解下来,她看见钢棒的尺码不禁花容失色。如果插进去,转上两转,只怕……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店员已经和我提及他们的电刑机,说他们已经请专家调校好输出电压和电强度,除非患有严重心脏病或者其他某些重病的,否则不会对有危害的。如此好东西,怎能不试一下?
不过我可不想真的用这个钢棒来对付妻子,这个尺码太大了,怕对她的造成损伤,而且我们要玩的项目多着呢。
sm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我们那些业余的东西,和这间“刑讯密室”比起来,那简直是玩。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一句话来:“怪不得你老是来香港!”
我用手了妻子的,在我熟练的挑弄下本已起发的更加涨大。眼看时机成熟,我迅速地把鳄鱼夹夹在妻子的一个上。妻子痛苦地“呜”了一声。我狠狠心,把另一个也夹上了。妻子摇了摇,但是没再哼哼,似乎是认命了。
我蹲下来,仔细端详这棒子,是不锈钢的,比我的肉棒得多,上面大约30公分光无比,泛着光泽,看来已经经过不少“洗礼”。而从30公分开始下面全是螺纹,看来埋在下面的电机就是靠齿轮驱动这个升起的。我试着转动旋钮,钢棒也跟着转动起来,方向与我转动的一致,速度则和我扭转的角度相关,角度越大速度越快。我一松开旋钮,则自动复位,钢棒也立刻停止转动。对于这个设计巧妙的机械,我真是佩服得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