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温极了,喝醉的容彻还是这般的疼她!
舒适的享受着,没一会儿,却发现容彻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下移动着。
“嘶……”
“不可以吗?”容彻失望的撇着嘴,将手收了回去。
瞧着容彻一反常态的样子,心里欢喜极了。只觉得现在容彻就像个小孩子一般的可爱。
“怎么了!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容彻急急的从的肩离开,一脸着急的扒着的衣服。
“那好办,我帮你拿下来。”
说罢,就闭上了双眼。
“算了,不吃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那么接下来,就该好好睡上一觉了!
“你,你怎么……”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
完
拿起了一块糕点,自己咬了一口,又给容彻咬了一口。又夹起了一个饺子,正要先给容彻,可容彻却推了回来,说:“你先吃。”
“睡觉不就是要脱干净衣裳吗?”容彻将“干净”二字说的极为用力。
哭笑不得,这什么情况啊?
“我愿与你生生世世,执手相伴,永不分开。”
正感慨饺子怎么是生的,所以本没有发现双眼已经恢复清明的容彻。
一把抓住了容彻的手,佯装生气:“小彻彻在干什么?”
“说什么?”
“阿彻……”
他低噙住她的红,最后的话语则消失在胶着的间,还有那落下的红色帷幔中。
“没事没事,受伤的是另一侧,不过是凤冠太重了,压得难受。”
容彻细心的将凤冠拿下来,又小心的将上其他的饰品取了下来,顺手还给松了松发,轻柔的按了按紧绷了一整天的。
刚刚谁跟你喝酒了?怎么把你灌成这样了?”
她开心的咬了一大口,可还没嚼两下,就骤然皱起了小脸,连忙将嘴里的饺子吐了出来,“生的?”
“我知,他们是故意灌朕的!何尚这个老太监居心叵测,还有你那个大姐和那个摄政王!你大姐也是够狠的,为了让摄政王能吃下易喝醉的药,竟然把我们两个人的酒里都下了药!哼,要不是她帮了我一次,我才不会让她这么呢!还好我聪明,我喝完之后就吐了,但是我觉得好像没吐干净……”
“嗯?”
“抵死相守。”
“你怎么全脱了?”
容彻缓缓的嗯了一声,一挥手便将屋里的蜡烛一并熄灭了。然后他将上所有的衣服都褪了下去,爬上了床,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将搂在了怀里。
麻利的脱了外衣,钻进被窝后拍了拍自己侧的位置,对着“醉酒”的容彻说:“小彻彻快些脱衣睡觉叭,小七七好累的。”
“阿彻,我心悦你。”
“方才你醉着,我一直都没说,我想等你清醒的时候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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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容彻乖乖应着。
一瞬不瞬的看着容彻,杏眼里的光芒直直的刺入了容彻内心最柔的那,刺的他心里起层层波澜,刺的他眼眶发热。
“大姐下药了?”
“嗯。”容彻嘴角笑的应了一声,伸手给了嘴。
“嗯,好,我们小彻彻最好了。”
“我们还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喝合卺酒呢。”
“可不是。”容彻将又埋了埋。
拿起合卺酒,一杯给容彻,一杯自己拿着。可是她比划了好半天也想不起礼仪嬷嬷是怎么教的了,还好,喝醉的容彻还是记得这些的复杂的礼仪的,所以合卺酒最后喝的还是顺利。
“嗯?小彻彻怎么了?小七七,有什么不满吗?”容彻故意低下,将说话间的热气一并在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