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带溺的掐了掐她又又弹的小脸儿,“明儿带你去见见母后,她定会喜欢你的。”
“你!”臊着脸,羞愤的锤了锤男人的膛。
“又让我吃那药?”皱了皱眉,容彻微哼一声,拇指狠刮了一下尖儿,满脸不悦。
闻言,容彻低笑一声,挑眉看向,“那就多吃吃朕的龙。”
本是早该结束的一场情事,生生的让容彻咬牙忍了许久,直到了第四次子,男人才低吼一声,松开关,眼怒张,憋闷许久的激,灌满了小小的子。
夜,还长着呢。
次也应该是在,嗯,瞎吃醋。
“阿彻,我上次给你的锦盒呢?”想来想去,突然想到大姐曾给过她几颗养颜强的药留着当零嘴儿吃,上次她因着生气,也忘了将那几颗拿出来,一遭都留在了锦盒里。
忘了,她后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小花猫,而是真正的大老虎!
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容彻将的话都吞进中。
拉开一条长,容彻就着方才的水儿狠了进去,大开大合的起了泥泞的小。
她女的这两年,最向往的就是里的宴席,听说不仅有好看的演出,还有好多好吃的。可是因着她份低微,就连端茶送水都轮不到她。
“总是这般孟浪,总有一天会被你弄坏的。”
原是粉的蚌肉已然被的红一片,口也大张的艰难吞吐着快速进出的巨物,黏腻的花逐渐被打出了白沫,圈在了棒上。
躺在容彻的膛上缓了好久才平复了自己的呼,撅着小嘴,食指一下一下的点戳着男人的肌。
“重阳节?那里岂不是要有宴席了?”大喜,亮晶晶的眸子瞅着容彻。
干的肉棒猛然顿住,容彻的脸颊刷的一下晕出了可疑的红,大掌急急的将戏谑的小脸扳过去,窄腰摆动,加深加快的耸动着大的肉棒。
瞧着许久都没有答话,容彻不耐的又猛撞了几下,“嗯?”
忍着下翻的快感,回呲牙笑着,“陛下莫不是吃了飞醋?”
“不过,过几日便是重阳节了,那日也正好是母后的生辰,你要是想准备些什么,便在生辰那日送出去吧。”
“不用准备什么,一切有我。”安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容彻又说。
不过心里还是微微受用的,要是没有这个惩罚措施就更好了。
“不吃,不吃就不吃,那你,你把锦盒给我。”急促着着,还不忘要给太后准备生辰礼物的事情。
“我,我还要给,嗯……嗯啊,给你母后准备,准备礼……”
秋夜凄凉,可未央的寝殿里,却越来越旖旎火热,将窗外的月儿都羞臊进了云层。
“嗯。”看她那一脸的惊喜,容彻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下巨物也渐渐开始苏醒。
老让他吃药,他是不行了还是怎么了,这不是赤的挑衅吗?
“不过,生辰礼物我要准备什么呢……”低思索着,容彻的大掌则顺着腰线到了那对椒上,肆意的着。
愣了愣,还真忘了这茬,“那你吃了吗?虽然你看着没事儿,可总归还是要……啊!”
“那,那我需要准备什么吗?”一听要见长辈了,一时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
低声哼哼着,爽的只能胡乱的应着,听见男人满意的哼了一声后,她忍不住又想去挑衅一下后的……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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