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何尚犹疑,容彻睨了他一眼,何尚忙低,“才会差人好好守着贵人。”
看来这一晚陛下是被伺候的舒适万分啊!怪不得能直接升为贵人。可是这莫大的恩,于后而言,于这位姑娘而言,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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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彻传了何尚,看着趴在床上的,下意识的将锦被把盖的严严实实,才满意的收了手。
抽出半的肉棒,那累积在里一夜的白没了挡,争先恐后的向外淌着,看着容彻下腹又是一紧。
初秋的清晨总是显得略微凄凉,看着窗外渐渐开始泛白,模糊的想着快是卯时了吧,被男人干了一夜,她的药劲儿和男人那点药劲儿早就过了,她一早就了子,下面一片火辣辣的,也紫青一片,可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
待容彻穿好,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压低声音吩咐何尚,“派人去查查她的份,再找几个机灵点的伺候她......”又看了眼,淡淡,“就封为贵人,赐居在这清沐池。”
“好丫,乖,就快了......”亲了亲她的额,示以安,便继续直上直下的着。的呻被剧烈的抽插撞散了,模糊中她抓到了男人的手,她紧紧的握着,指甲深陷到男人的手背。
低应一声,陛下脚步轻快的上朝去了,何尚忙跟了上去。
“你这个浪娃儿,怎的还是这么紧......”容彻着的小翘,看着那被肉棒的红的阴,还有那绷成一圈紧紧箍着他鸡巴的,“就是个天生让男人的娃!”容彻狠狠的抽插了数下,闷哼一声,出了隐忍许久的,也在下颤抖着达到了高。
何尚安排了一众太监有序的将浴桶搬到侧室,又备好了朝服和洗漱用,才请了容彻去。
手上的疼痛刺激着容彻更加凶猛,一下一下的把大肉棒送进去,就这样又插干了几百个回合,容彻感觉一酥麻感从尾椎骨传来,低吼一声,了出来。“啊——”灼热的有力的浇到了里深,灌了一肚子浆,被的忍不住的叫了出声,再次攀到了高峰。
现下,她正被男人按着,跪趴在床上,床单已经没有一是干的了,满是淫水,红不堪尖儿时不时的摩在上面,却也是疼的难受。
子着实让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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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依旧保持着跪趴姿势,突然被锦被一盖,本就是烂的子便扑通一声摊在床上,她累极了,也就几秒钟,便昏睡了过去。
“不行,不行了......”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话了,里的大肉棒越入越深,熟悉的致命快感袭来,情不自禁的拱起腰肢,去迎合接受大肉棒的狠狠干。
低咒一声,忙将锦被盖在上,怕自己又忍不住欺上前。
微微摇了摇,何尚掩上门,遮住了一室旖旎。
他又不是第一次有女人,怎的这次却像是个愣小子,只是想干死这丫。或许是许久没有这么称心如意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