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好了浴缸的热水,把你放进了水中,稍的热水冲掉了你的寒意,他蹲在浴缸边,帮你打好沐浴,被刮得一一的灰色污渍很快被洗的一干二净,父亲刻意避开了你的房和私,你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因为水温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少年时代真正结束是因为一场梦,一场旖旎的春梦,睡在父亲旁边却狂妄地以他为主角的春梦。
被放纵的占有。
男人正在整理衣服,似乎是想出卧室,你再按捺不住,灰扑扑地从暗里跑出来,炮弹一般冲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我要跟你一起睡。”无师自通般,你挂上了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甜蜜笑容,父亲像是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巧,略微僵的下来,轻轻地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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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直到他找上门来。
想爬上男人的。你在心里尖叫,想冲出去将她拉下来,你不知他们在干些什么,但他们太过亲近了!
被养的如同牛般的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你得意洋洋地插着腰,觉得自己比起刚刚那个女人除了小了些,完胜。
磨人的煎熬持续了四年,成年后你逃出了庄园,远远地躲着他,躲着你最渴望的人。
你不再靠近他,生怕他识破你的心思,你不敢凑近他,生怕你心一热就拥吻他放肆。
你梦见他的亲吻不再落在额角,而是落满了你的周,薄薄的在你的上四亲吻,最后他抬起你的下巴同你接吻,齿交缠,父亲冰凉好闻的气息萦绕在你鼻尖,你晕乎乎地拥着他的脖颈,发出小猫似的哼叫声。
父亲那么好,你却考虑着亵渎他的淫事,甚至想独占他。你已经从他那里得到那么多,却仍想要更多。
你梦见他的阴,被他握在手中抚弄,你想过去像那个女人那样舐,却被父亲按在浴缸里不能动弹。
“怎么跑过来了?”
所以父亲下次可以找我帮忙呀,你忍不住胡乱发散的想法,不就是口交吗?我也可以。
你在杂七杂八的书里学会了一些名词,却不知它们真正的义。
隔天清晨,梦醒时的你逃也似的飞奔出父亲的卧室。
“怎么哭了?”他轻轻叹息,手指抹掉你的泪珠,过分温柔地语气让你更加委屈,被暗蹭出的灰尘在脸上被冲出一白痕,“你都不跟我睡!”你来来去去地重复这句话,心里又苦又涩。
“傻,你都14岁了,不能跟我一起睡了。”男人了她的鼻梁,薄薄的嘴却吐出你不乐意听见的话语。你将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企图掩盖自己发红的眼角,可你只有十四岁,再开口时带着鼻音的黏糊糊语气很快被父亲发觉。
你贪婪的渴求着这一切,从那一天开始。
“下雨天,我好怕,父亲跟我睡好不好?”你轻轻晃着他的手,紧紧地贴着他,刚刚看到的场景让你失了平常心,只想跟父亲靠的越近越好。
你梦见他的手指在你的的地方辗转,分开你的花,轻柔的按压,水波漾。
父亲将她推回原位,嗓音比给你念故事时低哑了许多,“别多余的事。”男人用的力气不小,将那个赤着的女人推得踉跄,你眼尖地看见她住的是父亲上的……阴,她在帮父亲口交。
对上你亮晶晶的双眼,男人仔细地端详着你,你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期待地继续看他。
父亲的手,父亲的,父亲的气息。
你梦见父亲帮你洗澡,修长的手指着你尚在发育中的肉,又又麻的陌生感。
这种事情,父亲会舒服吗?嫉妒像粘稠的黑蜜,涂满了你的心。你想不出这嫉妒的源,只知自己难受的要命,等你回过神时父亲那似乎已经结束了,赤的女人风情万种地走了出去,父亲并没有多看她,这个事实让你心好过了些。
意识到这个事实,你心里更难受了,“咕啾咕啾”的吞咽声不断,父亲缓和了脸色,透出几分舒适的感觉。
“小花猫。”他妥协了,“那还不去洗个澡?”你被突然地惊喜砸晕了脑,得寸进尺地提出更多更亲密的要求,“父亲帮我洗!”
“好吧。只此一次。”你心里欢呼,抓着他的手冲进浴室,眨眼间就把脏兮兮的白色睡裙扔在地上,你怕他反悔,脱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