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也跟着附和。

        叶祥笑：“你倒是变聪明了，没有当时直接问出口。”

        她瞥见一旁跪着的小儿，心情上佳，于是伸手唤他过来。那儿便听话的爬伏过来。叶祥摸摸他的脑袋，小儿还未开苞，上扎了双髻，一边一个鹅黄丝绦，余下发皆披在肩上，一副乖顺懂事的模样。她趁着屋内的烛火看，见他发丝还有些细发黄，远不如成年男子黑亮。

        “可曾上过什么课？”她问的课，自然不是寻常学的四书五经。

        “有，有上过几节。”

轻叹：“直隶姐，我一向知你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娘子。”

        “也许。”王笙。

        “先前的事，我不知。我只知，她现在应当是回过神来了。”

        酒过几巡，王笙同卢直隶俩人因为家中原因，不得不提前离去，那全程神思游历在外的白杜钰也顺便告辞，只剩蒋英叶祥二人。

        “哦？是吗。但据我所知，大伯旁面首三千，即便爱，也不过一时新鲜，哪里值得你们降低份与他交好？过不了多久，便如明日黄花了吧。”

        “教，教了，脚。”

        “我有一个猜想，只是不知到底对不对。”叶祥优哉游哉地躺在了地上，翘起二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却是如何？”蒋英问。

        天色不早，叶祥走后，有人从屏风后面缓步而出，满室的琴音也戛然而止。只见此人黑发如瀑，长度直至小，仿佛一件黑羽大氅，几乎要将柔弱的躯全然裹住。尖尖的下巴之上，眼睛大而深邃，天生的双眼将眼眸的轮廓勾勒得越发动人，那双眼睛之上，眉透出淡淡的粉色，显得神秘而颇几分迷蒙的浪漫

        “好，那你替我。”

        “你说，那个白杜钰，究竟什么来？”奖励的摸了摸下儿的发，叶祥突然开口问。

        “莫非是我府中哪位下人？”

        王笙：“我的意思是，如果排除了方才的选项，那么如今只剩一种可能。”

        “那个人啊。”蒋英也跟着躺下，双手叠交垫在底，说，“那个人是中裕皇子殿下新得的一个面首，近日十分得皇子殿下爱，我们便有心同他交好几分。”

        王笙此刻连忙替自己辩解：“直隶，便是大理寺判案也得让人辩白几句，你还没听我说完呢。”

        她顺手拂过他的脸颊，他的肤白皙细腻，是很好看的颜色，一个孔的影子都见不着。她的手又顺着到了脖子去，那里纤细而脆弱，温度比两颊更高，薄薄的肤下透出青色的血来，好像焐热了的碧玉。她将手继续往下，他的衣襟是侧衽的，很容易便伸进去。膛的温度还要更高一些，她的手游走到了他的，拢住他微微凸起的鸽，的珠陷入手掌心最凹，正好贴合。

        叶祥点：“笙姐方才不说，是因为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我猜直隶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笙姐后来明白了这一点，便也顺手推舟，借坡下驴了。”

        “下个月十三了。”小儿细声细气。

        蒋英待人走了，方坦言：“我见方才笙姐言又止，分明一副犹有未尽的模样。莫非此事另有什么隐情？”

        “都教了些什么？”

        “直隶姐先前便已经猜到了？”

        “这个，不太一样。”

        蒋英摸摸脑袋，哈哈一笑：“殿下可莫要再取笑于我了。”

        “那……这卢家表弟，究竟……？”

        卢直隶甩袖哼了一声，却不不再说别的什么。

        叶祥望着他，温温柔柔地笑着问：“多大了？”她现在心情好，说话也变得好似和蔼可亲起来了。

        “那便是卢家表弟应当是在府中受人哄骗，丢了子。他心犹如稚儿，卢家老阿公平日一定不准他随意出门走动，又排除了直隶……”说到这里，她突然止言不谈，装作喝水嗓子。

        说完，她便脱下自己的子，打开双。小儿小心翼翼地躬钻到下，隐匿在她的衣袍下摆之中。叶祥感到试探的一下，因为停留的时间太短，所以又凉又。她还感到了气息的节奏，稍微有些急促的，紧张的呼，得她私的发微微颤动，但仍是偏凉的。隔了三秒钟，再度袭来，他了一下她的阴，淡淡酥麻的感觉，继而又张嘴住。他灵活的左右上下弹动，轻轻拍击着她的阴，渐渐的，快感累积，一阵如同过电般的感觉袭来，叶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