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口中低低的“啊”了几声。叶祥笑着,将自己被污染的手放到男人嘴前,也不多说什么。那人一开始没注意,仍闭着眼睛,沉浸在浑的酥麻之中,而后瞧见了,便心领神会地伸出红艳艳的乖乖干净了她指上的,又一卷,把白如青葱的手指一进去,像一样洗了个干干净净,转而涂满了自己黏着的唾沫,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
男人这般年纪,到来却被一个小女孩如此赞扬,情退去,心中只余羞窘。
他一蹲下去,腰间那一圈肉便挤到了一起,前两个长着红豆豆、绵绵的大子也跟着颤颤悠悠的轻微晃动,让人忍不住想要上一把,试一试能否将它轻松挤爆,而后出白色的浆汁来。叶祥觉得眼睛刺痛,不忍再看,便将视线放到了男人的背。
男人闻言,只得脱光了衣裳,站到木盆面前,分开,以半蹲的姿势,慢慢低下去。叶祥审视着,见他白皙柔的子上密密麻麻分布着自己上次鞭打后的痕迹。伤口有些结痂了,变成了褐色的壳;有些估计是受了感染,仍红异常,久久不愈;有些则早已掉了痂,出白粉的新肉来。
却说此番偷欢之后,整理妥当了,俩人不免感到疲惫,倒是挨着睡了一会儿。还是那岁安小儿醒了,在一旁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这才将俩人从梦中惊醒了。
叶祥没忍住,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男人伸出手指,开始洗起了屁眼。叶祥看不清楚,便坦言:“你的屁眼长得太深了,我看不见,抬起来一点。”
想着上次主动宽衣遭了责骂,男人一时也不敢再动,只犹豫不决地站在那里。
叶祥见了,不由一笑。又瞥见屋角摆了个木盆,计上心,吩咐:“叔叔快去接一盆水来。”等男人接了水,又:“把衣裳都脱了。洗一洗你的脏屁眼。”
再看他的屁。屁实在是大得有几分夸张了,竟衬得胖胖的腰都多了几分纤细婀娜。若如今这般垂着,更像一个汁水饱满的梨子,仿佛轻轻一咬,便能了满嘴的水,用手接都兜不住的。形状饱满翘,又有几分装满了水般沉甸甸的下坠感。两个之厚丰,仿佛了气一样,就连沟都被迫夹出了一深深的阴影来,屁眼也因此藏得异常的深,几乎是寻常人的一倍多,黑黢黢的看不怎么清楚。大屁的面积也本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宽、圆,恍惚间,甚至让人觉得自己能在上面肆意地弹、翻,也不担心会掉下去。
午后,雨也停了。将小童赶到隔邻居家玩耍以后,锁好门窗,屋中只剩下男女二人。
背却是出乎意料的美。虽生得胖,但脖子却意外的纤细,骨架也并不算大,颈弯便蜿蜒下一段柔和的线条,直到肉嘟嘟的肩膀。肌肤细腻光,并非塌塌的没有形状,似一摊烂肉,而是有一层细致紧绷的肤将脂肪给牢牢拴住了,营造出丰迷人的形状,倒有几分艳伎的丰腴之来。
那的肌肤也是全最白的,即使在门窗封锁的房间里,也仿佛会发光一样,让人无法忽视那个亮得刺眼的莹白屁。
洗干净了外面,男人已经快要维持不住这个姿势了。他的双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像被雷电给劈中了一样,连带着全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间的阴跟着甩来甩去,白尖上的水也摇摇坠。他只得放低屁,盆中的水刚好将紧闭的屁眼浸入水中。男人开始像洗菜一样,在水下搓起后来。搓罢了,又开始控制着被搓洗得微微红的门,腹也跟着用力,一缩一合,
男人之前从未由人涉及过此地,听闻此言不免涨红了脸。但也只得子前倾,把屁朝天一抬。他几乎将上半全紧紧地压在了大上,直挤得那两团绵白的子都没了形状,隐隐发红,往腋下两旁跑。大使劲儿地把屁往上送,与小分离,在空中颤颤发抖,上的肉也跟着好像贪玩的孩子一样震动不止。好不容易让叶祥满意了,男人的姿势也像青蛙一样了。一只手撑着地,勉强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伸到后面去继续抠洗屁眼。
叶祥心中满意,忍不住像逗弄狗儿一样,摸了摸他的,表扬:“乖。”
他先是用食指沾了一点水,然后去清洗那些紧紧合拢的褐粉色褶皱,先是按着顺时针的方向,将每一个褶皱搓平,开,用清水洗干净,等一圈洗完了,又反过来,顺时针方向再洗一遍。他如此洗的时候,约莫是姿势的缘故,肌肉绷的十分紧张,又约莫是心理上害怕异物突然插入,那个小小的褐粉屁眼儿不住翕动着,就像一尾离了水的鱼因惊恐死亡而不住张合的鳃。屁眼周围的黑色短也打了水,跟着一开一合,像有些男人嘴边长的胡子一样。虽然方才已然插入过了,却收效甚微,屁眼仍窄小羞涩,放不开来。一来二去,那个细如银针的肉色小孔偶尔吞入了洗屁的水,打开的时候,隐约还能在黑暗中看见亮晶晶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