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呢？”

        叶桑眨了眨眼，视线从三个盒子挪到霍瑾廷脸上，“这、这是什么？”

        “制服诱惑，小狐狸，透视女仆，上面都有写啊。”

        “……”她知！她也看到了！她的意思是……不是衣服吗？怎么、怎么是这种？！

        霍瑾廷也不知是感觉不到叶桑的无语，还是故意无视，兴致的拿起那套小狐狸，“要不先试这个。”

        “我、我……这……”

        “你答应我要穿给我看的。”

        “……”是啊！她是说过，问题是……她不知是这种啊！

        霍瑾廷等了会，见叶桑依旧是一脸为难，也不吭声，眉微蹙，“不愿意？”

        “呃……”叶桑没忽略掉霍瑾廷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失落，拒绝的话卡在咙半天，最后变成一声低低的，“不是。”

        霍瑾廷眉松开，再度笑起来，“我帮你打开。”

        “等、等一下……”

        “怎么了？”

        “那个，那个我试这套吧。”叶桑抬手指了指那套小护士。

        放眼三套，也就小护士布料最多，那小狐狸整个都是出来的，也是放开试的，虽然有条茸茸很可爱的尾巴挡着，却依旧让人很难为情啊。

        虽然霍瑾廷是更中意那套小狐狸，但是一想到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也觉得无所谓了。

        而且那套小狐狸的尾巴……他也有点担心叶桑接受不了，也不知要哄到什么时候才会穿，现在先让她适应适应也好。

        霍瑾廷将小护士的盒子递给叶桑，叶桑放在膝盖打开，里面分两格，大的一格装的护士装，小的一格上面是护士帽，下面是一条白色的丝小。

        霍瑾廷见叶桑拿过盒子打开后，磨磨唧唧半响没动，还小幅度侧眸看他，知她是不好意思，点了支烟站起，“我抽完这支烟能换好么？”

        叶桑抿了抿点，见霍瑾廷往外走，红着脸又叫住他，“诶――”

        “干嘛？”

        “这、这个也要换吗？”叶桑指了指那条丝小。

        “当然！”霍瑾廷眉骨一抬，“一套的嘛。”

        叶桑微微缩了缩脖子，低低应，“噢……”

        “对了，内衣脱了。”

        “……”叶桑嘴角微抽。

        “嗯？”

        “……好。”

        得到满意的回复，霍瑾廷扬着转走到房间门，将灯按了开，然后反手拉着门带起一点，却也没关上。

        他像那晚一样，咬着烟，靠在房间和浴室之间的墙，掏出手机，翻出上锁的文件打了开。

        照片里，穿着校服的女孩侧躺在床上，衣摆上卷到腰际，蓝色的校卡在脚踝间，纤细的双微曲着，三角地带稀疏的发挡不住漉漉的水光。

        霍瑾廷眸光沉下，咬着烟了口吐出，拇指动，一张一张慢慢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