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
过话。看起来这枕风了不少啊。」老张说。
「老板不傻。随便吧,女人就是目光短浅啊。我看她是等不及想让那二世祖
上位啊。」
「真要这样,那就等死吧。」老张也说。
我给老张发了一烟,点上后说:「我现在反正是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
家不饿。想让我低是不可能的,的不爽大不了走人。」
「是啊,你是年轻有锐气,哪像我这种人,既没本事在家里又没地位,活得
真够憋屈。」老张叹了口气说。
「别想这么多,至少你有家庭,有孩子,也是幸福啊!」
「哎,算了,不说了。」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老张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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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表一看已经下午5点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起离开办公室,跟艳艳打
了个招呼后开车向会所进发。
来到会所已经是5点45分了,我打了个电话给张强随后来到了强子订好的
包间,走进去一看强子和王源都已经到了。
「卧槽,王源好久不见了啊!」我对着王源说。
「是啊,陈枫。毕了业一晃就快5- 6年了,要不是偶然遇到强子估计这辈
子都见不到了。」王源也略显激动地说。
「好了,坐下慢慢聊吧。」强子这时说。
我们三个纷纷入座,互相询问着近况,还不时说着大学时的旧事,一时感慨
良多。曾经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了眼前,青春的记忆向洪水般涌现。
菜一上,酒一杯杯喝。当年我们三个在大学里的酒量就很不错,今天故
人相见那自然是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强子放下筷子对我说:「阿枫,今天一是咋们三个
多年不见好好聚聚,另一个还有一件正事跟你谈谈,想听听你的意思。」
「哦,什么事这么神秘?」我说。
「是这样的,刚才阿源说了,他毕了业就回老家的一个服装厂上班。这一过
就是好几年,厂子本来效益不错,所以阿源干的也很踏实。不过最近厂子的老板
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债,现在厂子进入了混乱期,老板已无心再干下去,现在
想低价盘出去,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强子说。
「这样啊,厂子在哪?」我问。
「在中山市的红星村,那里虽然有点偏远但土地便宜。老板十年前租下了1
00亩地,租期40年,本来厂子前景不错可惜老板粘上了赌,现在是倾家产,
婚也离了,孤家寡人一个,他想卖掉厂子还钱。」王源说。
「那地方我去过,是远的。价格怎么样?」我问。
「老板跟我说过,问过我有没有兴趣,1千万给我,可我哪有这么多钱啊。
说实话这是个白菜价了,光是设备就值这个价。」王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