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嫌不够似的,商旬扭扭地在商陆脸上亲了一下,男人自然地回了他一吻。
商陆仍在呼呼地着气,微微颤抖着,还没从高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看看左,是爸爸;看看右,是妈妈。又看看中间的自己,商旬抑制不住地偷笑起来。
刚才没有扩张充足就整没入了,想来是疼的。
任由人拭干净间的污浊,商陆整个人晕晕乎乎,高强度的工作确实让人有点吃不消,回到苏姜熟悉安稳的气息旁更是让他犹如回到了避风港,卸下了所有的疲惫。
火热的楔子渐渐退出外,商陆浑又是一阵瑟缩,贼首退到口,似是依依不舍,又往里探了探。男人轻颤着抵住苏姜的肩膀,推拒着她,让她赶紧出去。
一把被抱起,商旬仅仅搂着来人,也忘记了爸爸说过男孩子不能哭,哽咽着诉说自己的想念:“爸爸,我好想你啊――”
“轻、轻点,疼的……”商陆想要逃,却忍不住抬着腰向柔的迎合。
苏姜息着掀开罩着两人的被子,新鲜空气的涌入,让几近缺氧的两人贪婪地大口呼。
“疼……”
商陆给他讲到第二个故事的时候,商旬便睡着了,苏姜看着模样极其相似的两人,感慨自己仿佛是多余的。
商陆熬了好几个大夜,早晚都碰不到商旬,想想之前孩子对自己的抱怨,想着见不到自己他应该也会自由点,也就没特地和他说,想不到会这么伤心。
“嘶――放松。”大床上耸起的被子一阵大幅度的翻腾动作,不一会儿又被上人镇压了下去。
苏姜按压住男人的,埋着,细致地舐着每一丝褶皱,每一寸肉。
“轻、轻点,孩子……唔!”蜷缩的脚趾伸出被子外,难耐地磨蹭着深色的床单。不一会儿,被中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着男人蜜色的脚踝,重新勾入被中。
商旬靠近他耳边偷偷说:“妈妈也要。”说完,他便害羞地靠在了商陆肩。
轻手轻脚地抱开商旬,苏姜重新窝进属于自己的怀抱。准确无误地叼起一颗红果,开始享用独属于自己的甜美。
商旬被扎得的,却没有躲开,反而更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吃饭、洗澡、睡觉,商旬都时刻粘着商陆,生怕他逃走了。
商旬,还未开口,小朋友就喊着“爸爸爸爸”扑了上来。
凉凉的巾过间,商陆被冰得呻出声,想要合拢拒绝苏姜的拭,却是把人更加紧密地留在了自己间。
苏姜终于抽而出,甬没了堵,白浊裹挟着深自发而下的清出外。商陆反地收缩着,却是无法阻挡。被撑开到极致的口尚不能恢复得紧致如初,这种犹如失禁的感觉,每次经历都令商陆羞耻到极点。
耳边传来轻轻的亲吻声,商旬心里乐开了花,爸爸没有不要他和妈妈。
刚想伸手打开床的灯,苏姜的手便被啪的一下打回了原地。这一下下手极重,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发麻了,奈何自己有错在先。
摇晃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被子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好久没被这么粘着的商陆整颗心也了,用长着青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孩子光的脸颊。
苏姜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你们两父子再不过来,我可要吃醋了啊。”
“唔!”商陆的息愈发难以抑制,抗拒少了,更近地迎合向苏姜,当火热的巨物重新入巷时,他只是屏住了呼,等到下整,才喟叹着沉沦进名为苏姜的漩涡。
长时间的摩,间残留着的余温,微微红的肉瑟缩着,胆怯而又不满足,想要那更细地抚一番。
三岁之后,商旬就拥有了自己的房间,现下他躺在爸爸妈妈中间觉得格外的新鲜。
被中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结实的大床难以承受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呻,被中的呜咽也愈发清晰。
“妈妈!爸爸回来了!”商陆抱着商旬走向苏姜,商旬第一次没有急着从他的怀里扑向苏姜。
“不要,脏!”柔灵活的尖舐上间,商陆从一片迷蒙中惊醒,整个人蹿动着往上逃离,却被压在腹间的双手有力镇压。
黑暗中一双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商陆偏过,不让她碰到自己。苏姜摸了一手的漉漉,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爸爸……妈妈……”孩子低低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