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夜宵的时候,史芬难得和贝拉一块坐在二楼的小阳台。贝拉说起今天遇到了顺子,又向史芬问厄宛。
没有临时吩咐,仆人们自觉不上来打扰主人。史芬无所谓,跪在贝拉脚下,抬起认真地说着:“主人。”这样的姿态很有欺骗,甚至带了几分认真的感觉。
“你是我唯一的主人。”史芬说。
“我们都理解的。”
“现在想起我了,你不是有很多人?”
“苏温玉是弗兰西斯舅舅的老师,也是莫德公主的老师。”史芬说。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顺子小姐似乎有点生气。”
“史芬,我的确没你这么好命,但我不认为你可以因此看低我的一切。”
“这是你的态度?你最好跪下来求我。”
“不论怎么说,你是我们家的少夫人,其实不用这么辛苦。”
“我喜欢她那种小丫干什么?她上隐藏着很强大的力量,人总是会对这样的力量产生好奇。”
贝拉拎着一袋东西向自己的车走去,肩膀上被滴了一滴水。贝拉抬,她看见了晴朗的天空。等她坐上了驾驶位,一摸肩膀,什么都没有。
“我一直都认识他,他以前从不带近仆人。我和八羽川还算是朋友。如果我是他,年纪尚小的女儿喜欢那么个奇怪的男人,我也会生气。”
在游戏中找到一个合拍的搭档,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如果只是普通的床事,史芬只要对方长得漂亮,她装死都无所谓。他需要的是肉的惩戒与疼痛,而在疼痛的艺术与把握中,他目前还是欣赏贝拉的。
贝拉起,站在阳台上风。托斯卡纳府的厨师们技术真不错,的东西换着花样的好吃。只是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怀孕和产后恢复,贝拉几乎没什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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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玉和厄宛都值得好奇,但我对顺子很感兴趣。”
“史芬总是会出一些让别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史芬站在贝拉后,随意地将下巴靠在贝拉肩膀上。贝拉之前留着长发,因为生育而剪短。史芬在贝拉颈间轻嗅,闻到轻微的汗水味,他说:“今天工作顺利吗?”
“他看上去一直都很年轻……”贝拉说。
×××
“极其稀有的永生者。”
“贝拉,你以为你很特殊吗?”
“我有什么特别之?”
“你工作一辈子的工资也不及你儿子一出生就注定能继承的家产。”
三个人正好先后结账,离开了商店。贝拉想着,八羽川正雄的祖辈是东瀛的武士世家,他现在又是个大商人,大概不会允许女儿跟厄宛那样的人走得近。
“莫德公主喜欢的人是他,弗兰西斯曾经也喜欢过他。舅舅喜欢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除了长得好看,我总结不出什么规律。至于厄宛,他明明是突然出现的,却好像跟苏老师认识很久一样。”
“一切都好。”贝拉说。
史芬面无表情,却在贝拉耳边低声说:“我不喜欢看低你。你来‘看低’我,把我踩在脚下,让我痛苦……”
“突然出现?”
“我喜欢工作。”
“你喜欢她?”